他进行救治。
另一方面,小女孩大多时间都在昏睡养伤,只有每次戈登去收饭碗时,空空的碗预示着她曾经醒来进食过。
一周后,小女孩已经可以下床行动了,她见到戈登开口第一句就是:“老东西,谢了,救命之恩我会记着的。这身义体,算上手术费医药费,总共多少钱?”
戈登摇摇头:“没关系的,在我这付不付钱都行,你走吧。”
小女孩径直说道:“问你什么直接答就是了。”
戈登早就习惯了小女孩直来直去的性子,短促一笑:“所有费用加起来,算你十万吧。”
“知道了。”这个数字在边陲可谓极其惊人,小女孩却没有为之震惊,只是淡淡地说,“一下子拿不出来,我这几年分期给,直到全部还上为止。”
戈登笑了笑,并没有把她的话往心里去。
类似的话他听得实在太多了。
许多伤员患者好面子,出门前一个个都信誓旦旦说会把钱给上,但最后能拿个果篮回来看看他的都寥寥无几。
小女孩离去前,戈登似想起什么,出声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名字呢。”
小女孩:“咚咚。”
“咚咚?”戈登听笑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小女孩眉毛一挑:“好笑?那趁现在赶紧笑,以后可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戈登好奇地说:“哦?怎么说?”
小女孩戳了戳自己心口,高昂着下巴笑道:“因为总有一天,我会出人头地。”
“到时候下到边陲,上到天空城,全世界都会知道我咚咚的名字,大家只会觉得敬畏,再也不会有人笑。”
新月城锈墙区,由于缺乏当局设立的官方安置点,涌进内城避难的边陲难民只能暂时栖身街头。
此前撤离途中,不少难民受了伤,有些是刮蹭磕碰之类的轻伤,也有人遇到凶兽袭击,肢体都出现了残缺。
这些来自边陲的难民没有内城身份,也没有钱,需要建档的公立医院收不了,以营收为先的私立医院不愿意收,他们只能无助地留守街头。
好在有志愿者的帮助,许多街道临时架设起了医疗区,附近的热心市民与公益机构还拿来一些常用药品,供难民中的伤员进行治疗。
充当志愿者里有内城人,也有边陲人,拥有临床经验的直接操刀,经验不足的则负责打下手,让医疗区很快运作了起来。
此时,戈登正身处救治伤员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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