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也不奇怪当然了,现在的他暂时是做不到的,所以我才能站在这里。虽然这样讲很难让人取信,不过我其实没什么恶意,只是因为好奇才想过来看看而已。”
“好啊,”罗彬瀚说,“我可以带你去船上看看。”
“免了。我可不想体会那种刺客专用船的防御系统。”
周温行有点烦恼地笑着,轻轻晃了晃身后的琴袋说:“你搞错了。我好奇的不是那艘船,只是你而已。”
罗彬瀚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周温行却笃定地点着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看吧,就知道你不会信”。
“是真的。因为唔,怎么说呢我们的立场稍微有点相似,所以放心好了,我也没有要对你不利的意思。说到底,我不会杀死任何不愿意死的人。”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说法,周温行转身向着广场中心的喷泉走去。他的动作完放松,头也不回地迈步,让罗彬瀚不由吃了一惊。这显然是个绝佳的也许还是最后的逃跑机会,但同时也极可能是个陷阱。罗彬瀚有点举棋不定。
周温行站在喷泉边,回过头来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什么”罗彬瀚忍不住脱口而出。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控制不住心里的烦躁。
“关于白河诅咒的事情。”周温行说。他的脸上挂着一种奇特而理解的笑容,看上去很有亲和力,罗彬瀚却感到一阵无由的厌憎。
白河诅咒。罗彬瀚当然记得这个词尽管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
他的身体自动走上前去。没关系,他对自己说,如果“冻结”想要杀了他,这点距离是跑不掉的。
既然如此,听听对方的话也没关系。只要拖延得够久,他总能找到机会逃走。
他来到温泉边,水波中浮现出他自己的倒影,看起来有种僵硬的陌生感。他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长相从某些角度看颇为怪异。这会是他在学生时代没有异性缘的原因吗
“冻结”站在他半米外的位置。他们仿佛一对关系不错的朋友般共同望着水潭。
“刚才的那首歌,你听见了吧”周温行说,“那首歌的名字是屠龙者骓贡,是在阿尔比蔻斯广为流传的民谣。当然了,原版的歌词不是这样的,不过有个女孩把它翻译成了你们的语言,我觉得按照这个韵脚重新翻唱一版也不错。至于曲子的话,因为我在音乐上好像没什么天赋,所以只是简单地谱了一下。啊,我学吉他也有快三年了,不过还是弹得不太好,和哥哥当然是没法比。说到底,我以前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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