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吗?这么大玩意儿没看见?”
“看见了啊。”
“那它是干啥的?有危险没?”
“不是会杀人的东西,别的不知道。”荆璜不耐烦地说,“那东西身上的气息很纯正,应该没有杀过生,也不需要像凡类那样进食。你让它自己待着别管就是了。”
罗彬瀚不知道荆璜是怎么判断出这只鹈鹕是否人畜无害,但这一说辞只让它更加充满了吸引力。他感到自己必须弄清楚一只不进食的鸟为啥要长一张如此巨大的嘴。
他把自己的念头告诉了荆璜,换来无出意料的白眼。可他越是琢磨鹈鹕的样子,就越忍不住想要弄清楚它的嘴是拿来干嘛用的。这愿望迅速变得强烈起来,甚至已经严重妨碍了他寻找宇普西隆的心情。他非得解开这个谜团不可。
“我想去看看。”他不由自主地说。
荆璜以一种近乎恶毒的眼神瞪着他。但那对罗彬瀚毫无杀伤力。他说:“你不是说这那东西不吃人吗?”
“那关你屁事。”
那当然很关他的事。罗彬瀚简直是从中感到了一股宿命般的吸引力。他再三询问荆璜关于自己是否能够外出的事,直到荆璜忍无可忍地从长椅上做起来,用指尖点住他的眉心。
“干嘛?”罗彬瀚说。
“看你是不是魂被魇了。”
“我有吗?”
荆璜怒气冲冲地收回手:“没!”
这足以证明它是罗彬瀚的真心所愿。一股无可解释的鹈鹕狂热从他内心发出,但在那之前他并没忘记自己正被天上的某双眼睛所凝视。他向荆璜打听让自己平安外出的办法,结果荆璜却陷入了沉默。
“……你直接出去就行了。”荆璜说。
“啥?”
“那颗星星的真实位置离这里很远,是利用这里的星层扭曲把电磁波传出去的。这一带刚好是个死角,你直接出去也没关系。”
罗彬瀚几乎怀疑他是在开玩笑。他们互相瞪了一会儿,然后罗彬瀚问:“这是真的?”
“是真的啊。”
“那你咋不早说?”
“……太麻烦了。”
“太麻烦是什么意思?”罗彬瀚冷静地问。
荆璜的回答是躺倒在长椅上装睡,假装对罗彬瀚愤怒的质问与揪扯一无所知。那心虚得再清楚不过,因此罗彬瀚更加义愤填膺。他揪着荆璜的头发说:“干嘛?你想干嘛?外头捡别的盆栽了是不是?跟外人出去浪都不带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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