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穷追不舍,除此以外的世界看起来都和毫无区别,那影子般的矮星客已经不知去向。罗彬瀚不认为她死了,但也不希望她能轻松到哪儿去。他这会儿绝对是有充足的立场希望阿萨巴姆过来跟他们一起落难。她到底在搞什么呢?如果她已经知道邦邦的——可以说,“邦邦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却还要一直把这股死亡之风带在身边。或者说她自以为能应付得了一个结结巴巴的小怪物?
“这有一点不公正。”加菲说,“就这件事而言,我认为她怀有的动机和你的永光族朋友是相似的。”
“什么动机?”罗彬瀚心烦意乱地说。他已没法顺畅地思考这件事。在纷乱中他只感到一点诧异:那说不上什么推理,可他隐约觉得加菲似乎对阿萨巴姆有某种偏爱。它帮助过她一次,现在又为她说话。那可不是一个被暴力威胁服从的奴隶该干的事。
但那并不重要。也许加菲爱上了阿萨巴姆,或者这又是什么他搞不明白的阴谋诡计。可现在他们最大的危机已和矮星客的意志无关。
“宇普西隆。”罗彬瀚呼唤道。被他呼唤之人的声音便立刻在他心头响起了。
“哎呀,听见了听见了。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正式地叫我的名字呢,周雨先生。”
“是这样吗?”罗彬瀚说,“那太棒了。可以请你先把我的名字叫对吗?”
“哎呀,不要那么计较嘛!隐藏真名对古约律来说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喔。虽然也不是说知道了真名就会要死要活的,但是一般来说,名字里会藏着暗示他们本质的东西,被外人猜出来也很麻烦。”
“所以追着我们的玩意儿算什么?”罗彬瀚质问道,“‘邦邦’是什么?死人头骨落地的声音?”
“没有啦。没有那么奇怪的起名方式。刚才我说的是古约律的习惯。对于理识文明来说可没有这种观念,名字作为代号来说,当然是传播得越远越好。啊,不要着急,其实我也知道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是这样的,周雨先生,关于你这位外乡朋友的本质,就如你眼前所见,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少数派种族,而是以最小单位生命组合起来的‘结构意识’。你所看见的这股风才是真正的它——或者说是它们才更加合适。”
宇普西隆的语速很快,但却并不显得急迫。那种游刃有余的语调与巨人在灰风中逃亡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罗彬瀚几乎搞不清他们现在是否真的处于一种生死关头,又或者宇普西隆只是单纯觉得被风暴追赶是项很有趣的娱乐运动。他怀着一种既绝望又平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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