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方案。首先把自己的母星推到易于移动的轨道,然后再在全球各个角落设置星球冷冻剂的投放点,最后,为了让其他殖民飞船逃离,以最大的热情与行动力,开始‘庆贺’。当那怪物被吸引着冲撞过来的时候,它们把全部的星球制冷剂都激活,然后推动母星,也正面撞击了过去。在那之后的急速降温,大概把那怪物的三分之一都冻住了吧。确实是暂时束缚住了那怪物的行动,但是那怪物所发出的,像是狂欢节一样吵闹的杂音,非但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蔓延到了整个恒星系上。母星未能幸免,剩余的星系内部殖民地也很快就消失了。只有零星的幸存者活了下来。为了控制住这个完全超越常识认知的怪物,它们确实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为了知性的荣耀。当时它们是这么说的吧。嗯,不愿意逃亡或是祈祷奇迹,就这样选择了同归于尽……虽然也没有成功就是了。”
“那星星还是逃出来了。”罗彬瀚说。他还没忘记自己曾经读到的东西。
“是呢。毕竟只有三分之一被冻住了嘛。诅咒了整个恒星系后,没有受损的部分自动破碎开,挣脱了冰冻,就继续寻找下一个受害者去了。不过,后来被联盟发现的欢宴之宾,出现了从未被鳞者所记录的新的性质,那就是对‘冰’的厌恶。总是喜欢去高温的区域,遇到含冰的星球,就算上头没有生命也要撞个粉碎,行动模式里带有非常明显的情绪特征。这个也是后来认定它具有生命性的证据之一。基于这个特质,中心城和白塔合作起来,用一块大质量的宇宙浮冰瞄准它,以超光速发射出去。被白塔技术固化了‘冰’这个概念的高能粒子流正面撞中,那一次的欢宴者就完全消失了。啊,毕竟是有顶上会议的中心城,不需要像鳞者那么惨烈。”
罗彬瀚看了他一眼。坐在舱盖上的宇普西隆莫可奈何地笑着。
“可是,毕竟只是一时的胜利嘛。后来发现以轰击点为中心,附近的尘埃小碎块在一段时间内重新组合起来,继续歌唱,演奏,形成了全新的‘遥庆欢宴之宾’。最终的结论是没有办法杀死,我们读到的报告就是那样。无论是把物质全部湮灭,扔到异空间,或者把所有的颗粒封死固定起来,那个东西就是会重新出现,并且优先袭击对它形成认知的文明。那种感觉就像是……嗯,就像是只要它的传说还存在,就能一次次不断复活一样。这是当初盗火者对顶上会议的解释。在那之后他提出的‘污染信息管制议案’就被通过了。被欢宴者毁灭的文明名单不允许被公开,已知的消失文明在公开宣传中被捏造了灭亡原因。这样做是不是正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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