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而有些神经过敏了。暂时没必要给一个彩虹泡泡施加如此重大的责任——不过她得承认,飞船专家的确提出了一些开创性的思路。很难否认这里头很有些诱人的主意,比如把那只杀手猫关进去,再在泡泡外头围满求偶期的骂诃鸦。不出半天这些躁动的雄鸟就会掌握那杀手全部的语言,并且骂上整整一个发情季。那是至关重要的求偶之舞,用以证明它们有充分的本领获得筑巢材料。
她把骂诃鸦加入购物清单的考虑项,然后给翘翘天翼整理鬃毛和翅羽,总算又让后者变得心态健康起来。飞船专家把脑袋搁在雅莱丽伽没受伤的腿上,用翅膀给她们两个扇风散热。
“老实说,那小孩让我有点害怕。”她对雅莱丽伽承认道。
“他以前并没把我关起来过。”
“不,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我的角……它是能侦测法力的,记得吗?当不同性质的力量靠近我时,它会产生不同的反应。你的刀令我感到震动,但那是种肃穆的感受,就像汶希卡蒂拉。但那小孩不同,他靠近时会令我的角发烫,就像有热水往我的头骨里灌似的。”
“他的力量和火有关。”
“我是见过一些火的使者的。但是……噢,我不知道这是否正常,有时我感到角的反应并不指向他本人,而是他身后,头顶,或是附近的某个区域。当我第一次在门城的旅店里见到他时,他坐在床边,手里抓着他给你的那条链子,眼睛看着窗户外。那时是窗台的方向在令我的角发烫,就好像法力的源头并不是他,而是跟着他的某个看不见的东西……有点怪,是不是?”
翘翘天翼的身体轻微地寒战了几下。贴着她的雅莱丽伽察觉到了。她并不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恐惧。生命的形式是多变的,即便荆璜身边跟着一个隐形的幽灵,那固然叫人意外,可也没什么可畏——至少,不会比失控的荆璜本身更糟糕。
“他的父亲到底是谁?”翘翘天翼问,“你介意告诉我吗?”
“我不知道。”雅莱丽伽说,“他……”
她突然停住话头,抬起头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定不会有一个杀手从墙角蹦出来,打断她将要宣布的内容。翘翘天翼纳闷地望着她。
“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雅莱丽伽快速地说,“他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
“不是我生的。”她更加明确地表达道,“我们只是碰巧一起旅行。这艘船是他的,我会帮他调度和交涉。”
那着实花了飞船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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