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它检测到任何特征值变化,它会立即通过一个反向描述使事情恢复原状。”
“这听起来叫人困惑。”朱尔说,“就像你们的许愿机会听从任何一个人的指令,没有任何要求或识别方法。”
“是的。”姬寻回答道,“这的确是许愿机的一项特性,有人也怀疑它是无限性的某种本质属性。这个命题仍在讨论当中,不过就如你所见,当切分器启动时,它实际上并未忽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很怀疑。它只听从了少数人的需求。”
“确实如此吗?”姬寻问道,“你们是否给自己的愿望表述设定足够严谨的范域?那些最早被它满足愿望的人现在如何呢?”
“一个有意思的说法,姬寻先生。”朱尔漠不关心地说,“但是这并不能解释你的屏蔽器如何让许愿机听话。”
“通过特征值解析和通用符号——我们说得简单些吧,这就像在破译密码,大部分已知的许愿机都有一套特定的表达规律,那是可以被分析出来的。”
“那么如果你们碰巧遇到一个全新的许愿机呢?对于那些破译不出来的密码,你们只好投降认输?”
“那是很少见的。”姬寻说,“一般来说,解开密码的钥匙就藏在许愿机环境内部,除非它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让人使用而制造的。不过它的确存在,我们也会投降认输。但在那之前,我们会尝试最后一套紧急方案,那就是我刚才称作‘通用符号’的东西,有时我们也会叫它零值语言——直白地说,朱尔,那已经是在念动咒语了。”
朱尔定定地盯着他。
“你用了一个很不寻常的词,姬寻先生。”她提醒道,“在我所掌握的信息里,这个词是和灵物崇拜与原始迷信有关的。”
姬寻愉快地用手势回答她,完全肯定她的说法。
“难道你的毛朋友不曾和你提起过吗?”他说,“我们正处在一个非常混乱的局面里,朱尔。在我来的地方,如你名字那样的神灵充塞满宇宙的渊薮阴影,此外还有法师与灵体,以及超越生死的迷幻之境。这些就在我们能够伸手触及的地方,并且与我们朝夕相处。而如果不能找到更合理的解释,我们只能承认它们是存在的。”
“你们有一个解释。”
“我们有很多解释。可是,那全都是需要论证的。而在论证什么东西以前,我们需要确定‘论证’这件事本身的确是可行的。”
他们突然间都陷入了沉默。
“我有一个解释,姬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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