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这理所当然,小姑娘——我得说我不怎么看重灵魂,所以不管里边是什么,我都会继续叫你小姑娘——你可给自己惹了大麻烦啦。不过我猜你自己也记不得,唉,这就是闯祸精的特点……”
周雨不耐烦地皱起眉。
他对这个奇怪的家伙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反而充满了警觉。比起听这些云山雾罩的言辞,他更想尽快找到红叶。
“嘘——耐心,耐心。”
奥斯尔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将手指竖在唇间,发出长长的嘘声。随后,这位主人随意地抬起手挥了挥,宴厅的大门砰地一声,自行紧闭起来。他又勾了一下手指,最靠近周雨的宴会椅慢悠悠地滑出桌下,停在周雨身后。
“请坐,如果这样能让你专注点的话。”
看到他那面具似的笑容,周雨明白,这并不是一句请求或建议。他沉默着坐下了。
“对,对。良好的准备与积极的态度,这是沟通成功的第一步。现在,咱们说回来——你看,我在这座城里享有特权,我能知道你是谁,你从哪儿来。如果我想帮你,要不了三分钟你就能得偿所愿。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破坏规矩。”
“哦?你的规矩吗?”周雨淡淡地问。
“当然不,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没有规矩可言。但是,我所服务的主人可不怎么好说话……这说来话长,因为你知道得太少,所以咱们得从头开始。咱们两个其实是很有相似处的,你听完我的故事后就会明白这点。”
奥斯尔从怀里掏出一支雪茄,悠然自得地点了起来。
“当我像你这么大,兴许还要再小一点的时候,我的家境非常糟糕——用你们的话说,穷得叮当响。六个兄弟姐妹,淹死在河里一个,被强盗掳走一个,我就成了最大的一个。我琢磨着种地是死路一条,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城里闯荡……噢,不是现在的这种城,那可是相当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干过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普通点的是搬运工、杂役,走运的时候也干些更轻松的活儿——譬如,有些贵妇人很乐意在无聊时找个脸蛋还行的伴儿……”
他居心不良地呵呵笑了起来。对此,周雨只是面无表情地端坐着。
“但是这也有风险。你得学会怎么爬阳台,否则难保不吃男主人的刀棍。我也没法每次都躲掉老爷们的狗呀!这行是做不久的。所以我很快又换了份工作,是个一个赌场老板服务。多数时候是保镖,有时也负责催债。这可是个长见识的活儿,你能见到各种各样的人。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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