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舒服。”
“我在调整自己看待事情的态度。”詹妮娅说,“就是一些心理疏导。”
“这你都自己做吗?了不起。但你真的不考虑和专业人士谈谈?”
詹妮娅又一次回头看向周温行。在洞悉了赤拉滨的某些行为模式之后,詹妮娅觉得自己的嗅觉似乎也变得敏锐起来。她意识到赤拉滨不止一次地提起周温行,那不单单是他自己在和周温行聊天,而是在引导詹妮娅去同周温行说话。他甚至给詹妮娅建议过话题。那是为什么?她和周温行能有什么“缘分”?
“嗯……不,”她说,“我现在好多了。不过我想聊聊关于动物的事,关于狼的事。那会让我感觉更好些。”
“你真的喜欢狼,瞭头。”
“还没喜欢到会去和狼住在一起。现在不会。我听说过有人能融入野生的狼群,但我没学过那种技巧,我只在公园里见过落单的狼……我想山地里也许还能看见野生狼群。”
詹妮娅目光闪烁地望着周温行。她没指望他会接话,可是周温行的确在听着她和赤拉滨聊天。当她盯着他那条可怕的手臂残骸看时,周温行微微地点了点头。
“有的。”他说,“我见过狼群。”
詹妮娅看了看赤拉滨,后者好像突然间对天际线的景象产生了浓厚兴趣。她觉得有点古怪,可还是继续说:“它们有攻击你的意图吗?”
“没有,我偶尔会给它们喂食。”
“用家禽?”
周温行摇了摇头。他脸上露出一点温和的表情。詹妮娅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他才回答说:“不是用动物喂的。”
“你给它们喂草和水果?”
“它们是不会从陌生人手里接过这种食物的。”
“那……”
“用刚才那种东西。”周温行说,“也就是你们称作怪物的东西。”
詹妮娅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僵了几秒。“那么,”她说,“你是个怪物猎人,是这样吗?你用你的戏法满世界狩猎怪物?”
“没有那回事,我并不喜欢和怪物打交道。”
而你却从鲨鱼肚子里钻出来给了那怪物一竿子——詹妮娅把这句话吞回肚子里。她隐隐明白这可能是违规的,赤拉滨提醒她去别拆穿魔术师的戏法。她想起自己在周温行出现的那一刻尖叫了。那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一种对混乱和郁闷的发泄。可是她还是尖叫了,就好像她不是那个能用手枪和贩毒前男友对峙的人。回想这件事实在使她懊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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