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你着急出门吗?”
要是周雨曾经计划不吃早饭就出门,听到陈薇的名字也使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他坐在客厅里等罗彬瀚煎蛋饼和培根,同时也听罗彬瀚讲了他去拜访陈薇的经历。
“她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罗彬瀚趁着榨果汁的间隙说,“和……完全不一样。你对她印象怎么样?”
“是个好人。”周雨在客厅里回答。
“她没对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她在你面前干过些什么?我是说,那种一看就不是正常人干的事。”
“不,在现实里她没有做过什么异常的事。”
“难道她在梦里做过?”罗彬瀚反问。他又摇了摇榨汁机的杯桶,重新按下启动键:“你这机器不太行了。”
周雨看上去不太在意榨汁机的故障。他可能有三四年没用过这个东西了。据罗彬瀚所知,周雨还是唯一一个会在值班室里剥皮吃芒果的实习医生。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畏惧,恐怕任何现代设备的便利都不能打动他的心。
等罗彬瀚把果汁端上来时,周雨正对着一本封面尚新的期刊皱眉。罗彬瀚给自己的果汁里放了一勺白糖,边搅边继续说他昨夜的冒险。他讲起了那家近乎要客人自助买单的店。
“你觉得它应该算是酒吧还是咖啡馆?”他对周雨说,“现在的店都是什么都卖……搞得很综合。那个词叫啥来着?咖啡酒吧?”
周雨并不为这个问题困扰。对于他来说,只要卖咖啡的地方一律都是咖啡屋,反之则是餐馆。只卖酒精饮料的地方并不存在于他的生活秩序里,为其寻找一个命名词很可能是冗余的。
“我真想知道那家店的老板是谁,”罗彬瀚继续说,“他是收留陈薇的人,没准还认识荆璜呢。我听说我们这里藏着一个剑仙——就是古代里那种放出飞剑杀人的道士,或者可能看起来不像是道士。你觉得会有用飞剑的和尚吗?也没有一条规矩告诉我们和尚不能用飞剑,对吧?或者,修女和神父?”
周雨抛下期刊与蛋饼,满面茫然地看着他。
“飞剑?”
“我听说荆璜的仇人死于有剧毒的飞剑。”罗彬瀚严肃地说。
“……他这样告诉你的吗?”
“差不多,”罗彬瀚回答,“要么就是法克说过。反正他们提到了一个隐居在咱們这儿的剑仙。这人是荆璜的朋友,我想可能也是陈薇的朋友——那代表这人的年纪肯定不小,是不是?没准恐龙存在的时候它就住在我们这儿,所以它既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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