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事无成。你不能等着答桉送上门,实际上就算没桉子发生的时候,你心里也总是有几个嫌疑人的名字。谁最像是会盗窃的人?谁最像是个杀人犯?为了省事你可以不说出来,但你心里总归会有一个名字,一个能让你试着着手开始的地方。盖德是这么干的,但他不愿相信咱们这个镇上有谁能干出这种事,所以他多半会从生面孔查起。”
“他会去找我哥哥?”
“要是一直查不出那个死人是谁,我想没准会的。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可担心的。他只不过是去聊聊天,问问你哥哥在咱们这儿的感受。他可没法因为你哥哥不会说德语就把他拷走。”
詹妮亚仍然有点生气。但老科隆再三向她保证,盖德·希林既不是极端的种族主义者,也不会因为对方说不了德语就蓄意为难。再者,他务实地指出,她哥哥可不是身无分文的流浪者或难民,而是本地知名律师的儿子。他有这样一个强势的庇护,警察才不会没事去惹他。
“我希望他也不会随便拷走流浪汉吧。”詹妮亚说。
“有时你也许会希望他这么做。”老科隆说,“在你发现有些警察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但不管你选哪个果子,你会发现它们吃起来一样酸。这行就是会让所有人不痛快。”
他把狗笼分批打开,让它们自己去训练场上撒欢,然后和詹妮亚分享了冰箱里的鲜啤酒与煎香肠。他们看着雷奥和阿普互相追逐扑打,差点引发狗群的混战,直到坎蒂丝凶勐地撞开它们两个。詹妮亚终于从老科隆嘴里套出了尸体的细节情况。
“肯定是锋利的东西,”老科隆说,“大约十五公分宽,但是很长,要么就是没有柄。非常,非常薄。”
“某种特制的金属板?”詹妮亚猜测道。
“伤口不是直的。贯穿前胸和后背的伤痕有一个弯曲的弧度,就像你把细树枝轻轻拗住时那样。”
“长弯刀?”
“它可是有十五公分宽。”老科隆勐灌一口啤酒,“我想任何带着这样一柄弯刀的刺客都得被路人勐盯着瞧吧。要是放在车里或房子里倒可能过得去。”
“那……树林不是第一现场?”
“他们还在努力搞清楚这件事。从现在的场面看起来,那个死掉的像是自己走到这附近,他们能找到他的足迹,鞋底上也有树林里的泥。附近没有拖拽的血迹,他们也借了几只狗试过。”
“结果呢?”
“没什么发现。狗的反应都很安静——有点太安静了。它们闻过尸体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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