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毫无干系。”
“我必须承认我和这件事有关系,”罗彬瀚恳切地说,“今天下午我和你妈妈拿这件事开过玩笑。我有罪。但我觉得你妈妈是不会把我供出来的。”
俞晓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色逐渐缓和。这在罗彬瀚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就好像她真的怀疑过他跑去林子里杀了个人。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可不应该这样想,再说俞晓绒在凶杀这个主题上要比他热忱多了。他也应该调查调查她。
汉娜的脑袋从俞晓绒身后探了出来:“你们在聊什么?能说英语吗?”
“在聊我。”罗彬瀚改用英语说,“关于我在上周末如何刚下飞机就杀了一个人,同时还用伪造得天衣无缝的出租车发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
汉娜笑了起来:“真的吗?”
“发票还在我房里呢。”
他走回客房,从行李箱最外层掏出那张留着备用的手写发票。凭着这张发票,要找到那个载他的司机并不难,耳聪目明的邻居与十五号门口的监控也足以证明他下了出租车以后的行踪。他把那张发票递给俞晓绒瞧,用眼神宣布他和外交大使同样安全,可以在这个镇子所有的警察面前为所欲为。
“我也听说了林子里的那个死人。”汉娜说,声音愉快得很像重返犯罪现场的凶手,“真想知道警察那儿有什么消息。”
“警察的消息是你面前这个男的很可疑。”罗彬瀚说,“而我要向他们揭发谁才是这个屋里最可疑的人。”
“显而易见,”汉娜沉思着说,“是已登场角色里总被人们遗忘的那一个,也就是我们在麻将之夜就已经开枪打死的那个人。人们总是会先排除死者的嫌疑,可其实都是假死。”
罗彬瀚想要扯几句关于周雨会如何在谋杀现场睡着的鬼话,但俞庆殊和那访客的谈话突然停下了。他们三个都望着俞庆殊走过来,脸上隐隐浮现出愠怒。
“没什么。”她言简意赅地说,“是工作上的事。”
罗彬瀚和俞晓绒互相瞅了一眼。
“我听说他是来查桉子的。”罗彬瀚说,“咱们下午说的话走漏风声了,妈。纸里包不住火了。”
俞庆殊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他你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道。要是他非要和你谈,那就找个正常时间带着他该有的文件过来。”
“干嘛这么不友好?”罗彬瀚摇了摇手里的发票,“咱们也可以给他行个方便,既然我确实和这事儿没关系。你以前认识这个警察吗?他脾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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