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进不去休养舱室。不过幸好今天有人来找你,我就知道你会醒的。我们想请你先去看看井口,毕竟你知道要怎么解决那里的问题。还有玛姬·沃尔的事。只有你够资格跟她联系,怎么也得找她讨个说法啊。”
当他说这番话时,周雨终于对眼前的境况有了点反应。他先奇怪地左张右望,最后又把视线落回到罗彬瀚身上。罗彬瀚还在不错眼地盯他。他们对看了几秒,周雨说:“井口没出问题。”
“没出问题?”赫尔玛可一脸莫名其妙,“可是你看看周围——”
“事故不是井口引起的,你们也没有人偷偷下去过。都只是误会而已。”
“但是所有的设备都坏了,帕阇尼耶。坏了,不是没电,所有的都是!手电筒打不开,备用发电机烫得能烧水,我们的手机也用不了……”
“我的报告刚写到一半!”后头一个人插嘴说。
“我们不知道电子数据库里的资料损失了多少,”赫尔玛可立刻变得语气颓唐,“底下收着的存储器可能都完了……”
“但是大部分应该都有做给中心的备份吧?”
“这个月的还没做。”赫尔玛可立刻说,不容任何人质疑他们遭受的损害,“还有设备损失呢!要是不能抓出个人来,我们可解释不了这个季度的经费超支是怎么回事。真的,我们都一致认为得到成果是基地最重要的使命,而且也抱怨过拉杜莫斯管得太宽,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失控了。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为崇高事业而必要的随机应变已经堕落成了无耻的有缝就钻,尊严和原则都被践踏,彼此间谁也不能相信,这里简直快变成一场针对研究员的监狱模拟实验——”
这位演讲家脸上浮现出真切的痛心与悲壮。他身后的几个人也被感染得眼泪汪汪,各自伤心不已。只有周雨呆呆地瞧着他们,仿佛犹在出神。赫尔玛可顿了一顿,让气氛稍作沉淀,然后又继续说:
“今天的事彻底打破了底线。这个人简直就是没有良心!是在伤天害理!你不能再做甩手掌柜了,帕阇尼耶,我们都承认你很宽容,也很尊重你的贡献。你是个很好的朋友和同事,可现在我们也只能来要求你履行本部最高管理者的职责:你得去找那个玛姬·沃尔理论,把我们的人要回来;然后叫拉杜莫斯去调监控……噢完了,我们现在也没有监控了。不过他这个人精得跟鬼一样,总会有办法搞清楚谁是凶手——”
周雨怔怔地问道:“有谁死了吗?”
“不,不,没有伤亡。这只是个比喻!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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