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星。再把这么个小孩卷进他们的事情里似乎太过火了,他决定就此放手。
“算了,我才懒得猜呢。”他爽快地摆摆手,“走了。”
他拔腿走向木板桥,熙德与阿兹猫都在桥边延颈张望。他们应该都知道他刚才说了些什么,尤其是那个尖耳朵。他正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整一整这只大耳猫,那女孩在背后叫住了他。
“我们家卖松木家具。”她干脆利落地说,“我们家的工艺是这附近最好的。”
罗彬瀚扭头瞧瞧她,脸上露出揶揄的坏笑:“最好的?”
“你不信就去周围打听,就问袁泽苗家的家具是不是做的最好。”
“袁泽苗是谁?”
“是我爸。”
“那你又是谁?”
“我叫袁小苋。”
“拂晓的晓?”罗彬瀚本能地问,见对方在摇头,“大小的小?现在的现?”
“不,苋菜的那个苋。就是刺刺的那个野菜。你没吃过吗?”
“啊。”罗彬瀚说,“怎么起这个名字呢?”
“因为我是摘苋菜的时候捡到的。”
她说话时不见伤心,就像说自己是怀胎三年才生下来的那么自豪。罗彬瀚不禁有些疑惑,难以揣测她对自己身世的看法。他决定去瞧瞧她到底是被捡在了什么样的家庭里。
“行啊,”他改了口风说,“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去看看你家里的货。你家里有大人在吗?”
“有的。但他们这会儿都在屋子里午休。我先带你悄悄地进去看。你要是有什么想买的,我再去叫醒他们。”
罗彬瀚了然地一笑。对于这小鬼的狡诈,他真想立刻跟李理点评两句。这些关于大人的说法显然是假的,连带着对她对商品质量的鼓吹也颇可疑,大约有某种默契能叫邻居们替她说好话。不过说到底做生意无非这么回事,别管口中吆喝几分真,只要能把客人拐进店里就成,横竖他这样的外地人也难成老主顾。
“你可小心将来有人也这么对你。”他诚心地提醒,“那些说他们提供的工作待遇最好的家伙……”
她肯定没听懂他的警告,而衣袋里轻振的手机表示李理也在抗议他的形容,或者只是觉得他不该透露太多。于是他就假装什么也没说过,只催她快点带路。临行前他也不忘向两位旅伴挥手致意:“你们俩就别跟来了。”
“你说得太小声了,他们听不见。”
“他们听得见。”罗彬瀚说,“这两个人都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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