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的作品,还有她本人身上那种气质影响了你。”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我也会这样认为。但接下来我们要谈到这些画真正令我惊讶的部分。在‘奥菲莉亚’和我父亲婚后一年,她怀孕了,生下了跟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就在我妹妹诞生的同一天,她便非常突兀地去世了。”
“难产?”查德维克迟疑地说,“还是……”
“对于我父亲匆忙的再婚,我的外祖父母当时是很不满的,这点无需讳言,但我可以保证此事与我母亲的家族无关。那天在产房中发生的事极尽怪异和悲惨,为了死者的尊严我也不愿向你详说。总而言之,除了我妹妹以外,产房内的所有人都死了。事前,由于‘奥菲莉亚’的要求,我父亲是在产房外头等待,因而得以幸存,可自那以后他的心也差不多死了。他仍然活着似乎只是为了把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抚养成人。我这位妹妹长得非常像她的母亲,即便你可以从她的发色与骨骼结构上略微看出一丝东方血统,‘奥菲莉亚’的血脉在她身上仍然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呈现。等她稍微长大些以后,个性和天赋上也逐渐呈现出‘奥菲莉亚’的特点,尽管她还是要开朗得多,但她生母那怪诞可怕的死亡一直是笼罩在家中的阴影。就算仆人在明面上被禁止谈论这件事,你也依旧可以想见私底下的流言。”
“你不能怪人们对这样的事有好奇心。”
“我并不对这点见怪。”客人澄清道,“实际上,我自己也无法摆脱这件事的阴影。查德,我记得很多年前,至少有一两次机会我曾向你们提起过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和吉莉安从来不知道她和你是同父异母的。”查德维克提醒道,他迟疑了一下,接着又补充说,“在我的印象里,你只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妹妹。”
“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查德。但你的印象是对的,我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好到我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程度。可是同样的,这种现象只在我身上出现,我那位一母同胞的哥哥却不受影响——考虑到我们在许多事情上的观点都截然相反,我不能说这点有什么不自然。无论如何,我妹妹看待我们的长兄近似于陌生人,甚至对于父女之情也十分淡薄,她连在这点上也继承了‘奥菲莉亚’的特质。随着她的年龄渐长,我逐渐产生了一种没有确切凭据的焦虑:我已感到她会重演‘奥菲莉亚’的命运。她们的相似已经超越了我们通常所说的那种血缘影响,活脱脱就是一个复制品!我知道现下说来这十分荒谬,但请你想一想,许多最糟糕的精神疾病都具有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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