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确定的记忆停留在早上使用冻疮膏之前。”
“还有不能够确定的记忆?”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不敢确定是否是自己在操控身体,我的意志和一股带着极寒的恶意厮杀后,陷入了短暂休眠。”白凰声音依旧清冷。
“你这个解释说服不了任何人。”止戈看白凰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信任了,他握紧斧子,进入暗室。
屋子里的东西很杂很乱,止戈闷头查看,根本找不到关键信息。
“你们来应该是为了这个吧?”白凰指向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房间里全都是小孩衣服和工艺品,只有我身上这一件满是血垢的女装。”
“衣服为什么会在你身上?别告诉我说是因为你原本的衣服湿透了。”止戈很谨慎。
“不知道。”白凰摇了摇头:“也许是屋主人想要挑拨离间,可能他觉得你们很有用吧。”
白凰并没有故意讽刺,她语气平淡,似乎是打心里这么认为。
“能让我看看这件衣服吗?”高命走到白凰身边,耐心观察,衣服上的血垢非常多,但却没有撕烂和破损的地方,这些血不像是衣服主人身体里流出的,更像是衣服原主人抱住了某个浑身流血的伤者。
“衣服,盒子,这里。”傻子拖着斧头,一副变态杀人魔的样子,说起话却结结巴巴很腼腆。
顺着傻子手指的地方,高命和止戈看到手工艺品里有个打开的礼物盒,盒子里沾满了血垢,底部还有一封信。
没什么防备心的徐德一想要将信拿出,指尖在碰到信纸的瞬间,他好像听到了特别恐怖的哭声,身体呆在原地,表情逐渐扭曲。
“啪!”
高命一巴掌将徐德一的手臂扇开,他这时才恍然惊醒,脸上挂着泪痕,眼睛又红又肿。
“我刚才好像沉浸在了巨大的哀伤当中,所有人都离开我了。”这混混说话竟然像个委屈的孩子,声音呜咽。
“是这封信的问题。”四把钥匙分别对应着痛哀怨恨,这份信应该跟哀有关。
让徐德一退后,高命将信拿起,他在缓缓展开信纸的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哀伤在脑海中炸开。
世界好像瞬间变成了灰色,满天的雪似纸钱燃烬,大雾一层层包裹住了双眼。
恍惚间高命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是照片里的家人们,他们的身体被风雪覆盖,高命双手疯狂向下挖掘,依旧无法将他们救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的身形和模样逐渐变化,似乎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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