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特别是这一位,身边连个照顾的家人都没有。
“张大龙,67岁,胃癌晚期。”
“鳏居。”
“有一名独子,是建筑工人,目前正在非洲参与‘全球2.0基础建设’,儿媳和孙子异居澳洲,老人差不多有五年没见过孙子了。”
何砚的介绍让李和心头有些沉重,从背包里拿出一本《长歌行》放在了老人的床头。
这是第一册,只有五万字。
书很薄,质量勉强,革命军在江城有个秘密的小作坊,产量不大,这两天累计了1000本,负责江城市区暂时够了。
老人家并没有醒来。
实际上,到了这个阶段,老人已经没有几天了,全身插满了管子,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
“我们得让他能够看书。”
何砚提醒道。
李和点点头:“我知道。”说完,李和指尖凝练一丝气机,点在了老人眉心,做完这个,他便起身喊何砚一起离开。
病房外。
李和说道:“那丝气机能够激发他的生命力,达到回光返照的效果,他大约有两个小时的清醒活动时间。”
“足够看完书了。”
“目前的变动率,读者看完书具现出【劣质不老药】的概率不大,但也是有可能的,如果老人对于生的渴望够强烈的话。”
何砚凝重的点点头,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老人果然醒来了……
……
张大龙迷糊的睁开眼睛。
只觉得白天的阳光好刺眼,腐朽衰竭的身躯让他感觉无比沉重,那些接入身体的针管更是让人有些无法呼吸。
“小杰……”
下意识的,张大龙喊了孙子的名字。
只是。
他随即明白过来,无力的躺在了病床上,他想起来了,他……快要死了。
儿子不在身边,他并不意外,他年轻时喜欢酗酒,妻子跑了,他脾气不好,对儿子动辄打骂,儿子自从成年以后,很少回家。
后来。
儿子结婚了,有了孩子,这才回家,因为那个时候帝国刚刚组建,社会全面变革,混乱无比,两夫妻必须同时打工才能谋活,孩子,也只能丢给张大龙了。
孙子张文杰是张大龙一手带大。
知晓自己年轻时候的过错,张大龙对孙子无比溺爱耐心,从来没有打骂过孙子一次,爷孙俩这些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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