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始给她诊脉,然后眉头深深皱起。
奇怪……
这是人的脉象吗?
怎么跟小鸡啄米似的?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对公子哥说道:
“老夫学艺不精,实在不知夫人得了什么病。”
他拂须盯着公子哥的脸,道:
“但你的病老夫一眼就能瞧出来,肾……”
“肾好得很!”公子哥立刻打断了老人接下来的话,然后语锋一转,对老人央求道:
“医士,您在想想办法,我夫人可怜啊。”
老人沉吟片刻,对他说道:
“去拜一拜中天垂鸿火庆帝君吧,很灵的,连祖庙都说那是真神。”
公子哥闻言,眼神一亮,道:
“有多灵?”
“灵到今年朝歌收割的粮食,五年都不一定吃得完。”
老人说完离去。
公子哥小心翼翼地抓起胡喜媚的手,安慰道:
“夫人放心,我多花点钱供奉帝君,你一定会好的!”
说完,他也一溜烟的没影了。
只剩眼神空洞的胡喜媚,对着空气愣神。
忽然,两道身影在床边出现。
白药打量着胡喜媚,他比肾虚公子来的时间还要早。
孔宣则对胡喜媚的伤势感到好奇,道:
“好剑法,修为不高,剑道造诣倒是不错。”
胡喜媚茫然地转过头,等看清那身白袍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还是躲不过吗?
白药拢袖而立,轻道:
“九头雉鸡精,你已嫁人,还来朝歌作甚?”
胡喜媚大脑空白了一下,脱口而出道:
“您不杀我?”
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问题?白药蹙眉道:
“想死可以成全伱。”
胡喜媚愣了一下,突然热泪盈眶。
“多谢大祝不杀之恩!”
于是,她边哭边将自己经历的全盘托出。
白药听完,问道:
“你夫君虚得快踏进棺材了,你吸了他阳气?”
胡喜媚脸色一红,解释道:
“半载富贵和长久富贵妾身还是分得清的,是他自己不节制,一天要来十多次呢,劝都劝不了,妾身还经常用修为助他调理。”
孔宣笑道:
“体内确实有妖力吊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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