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当没有确切地事实摆在面前,他自然更愿意相信卫国。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自欺欺人。
“你不过是个冬官府司空,左右得了你们陛下的决定?”
齐成翊的思路在脑中转过几番,开口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裴居道拱起手来,自信地一笑。
齐成翊看着裴居道的笑容,也勾起唇来:“朕现在还是只能答应你中间的两个条件。”
“至于其他的,信王给你的那个玉佩你还是留着。朕等着,看你的表现,你的反馈,再决定要不要和你合作其他几项。朕向来没有和别人合作就要合作到底的想法。”
“……”
——
裴居道多日不归,华知微越发地担心起裴居道来。
虽然华知微相信裴居道的能力,不应该是会出什么事,失踪多日不为军营里其他人知道或许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但又是连她都不告诉,她多少是有些沮丧。
沮丧归沮丧,但在捣了老巢却又跑了部分匪寇的将军面前,她依旧要替裴居道说话,表示裴居道近日来的失踪是带兵去肃清剩余的全部匪寇,有自己的一番计划,让将军不用担心。
将军有些不悦,说了句“狗拿耗子”,但也没多在意。他的自信和自负让他不相信一个文臣能够领兵,只等着他灰溜溜的回来,同时也不认为裴居道带走他的兵,能背着他的人暗地里去干什么事。
这兵是他的,而不是裴居道的,甚至在特殊时候连皇帝的话都不会听。他只希望他的弟兄们不要被这个不自量力的文臣搞得折损太过;若全军覆没,他定会让裴居道付出代价。
全军营都在等着裴居道领着他带走的那一队人回来。
华知微表面不动声色却心潮澎湃,情思如酒愈酿愈烈,她最讨厌这种干等着的感觉,尤其是再一次被裴居道排绝于他的计划之外。
她看了一眼日日在军营里晃悠终于得闲的太史绥,努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便问道:“太史,你在军营里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臣这几日费心走下来,确认了军营中每个营帐的布局一个八卦阵。不过这个有什么用,臣还尚不得知。”
太史绥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华知微还是惴惴不安,只能表示先提前睡了。
脑子里有诸多猜测,为什么裴居道又不知会自己擅自行动,难道不知道自己会为他担心?
她不是那种情侣之间要事无巨细事事汇报的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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