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富庶的封地仓库里的存粮往灾区运,皇帝必然会在心里给他个好的印象分,认为他有能;太子贪污,印象分减分,此消彼长。
而定王为了把事情做得漂亮,让民众为他的私心不整顿田地,是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定王手中的存粮必然是足够的。至少不会让民众饿肚子,留有余地,这是定王跟太子做事最大的不同。
“如果本宫要用这份证据,会影响到你吗?你到底是如何取得的?”
“殿下放心,这件事不经我手过,最后经手的人是太子宫尹下大夫,康王的人经办此事后,交给了他,要泄密,太子只以为会是他。”
至于康王,康王更不可能泄密,经办之人就是他,泄密了他也没有好果子吃。这点,太子也清楚。
“那本宫就放心了。徐景湛,你在康王身边,万事小心。”
“湛儿,是有客吗?”
徐景湛正想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徐母的声音。
华知微歪着头笑了一下,徐景湛立即道:“是的,母亲。”
“既有客,你怎么不跟阿娘说,礼数可到位了,茶可泡好了?”
徐景湛无奈地笑,笑容里却是幸福的:“母亲,都是得体的,您不用操心。”
“为娘的怎么能不操心!为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你这些日子,越发得圣上宠信,阿娘出去买菜,听那些街坊邻居说书人的话,有不少是在说你这位国士的,母亲是担心你,走错了路!”
这话说得多少有些无礼和过分,徐景湛惶恐地看了华知微一眼,华知微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老人家,您进来吧!让您看看,我是不是不该和您儿子交往的,朋友。”
徐景湛面露意外,徐母倒也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徐母走了进来,见是女子,先是一愣,而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华知微如今不过是普通民女打扮,荆钗布裙,妆容朴素,最多只会让人以为是某个有点田地的小地主的女儿。一双杏眼的像一对甜润的紫葡萄,她看着徐母微微发笑,大方得体,毫无畏怯。
徐母打量完,眼睛突然亮了。
徐景湛注意到母亲的这个表情,差点没一拍额头,知道母亲该误会了。
不过误会就误会吧,误会这个总比别的好。
“这位是孙小姐。”徐景湛已经对母亲编好了说辞,“是我房师仲景的远房族甥女,来替房师给我送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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