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大功一件云云。
“算起来,以往昭宁在帝京的时候,朕年年都要给她过生日的。如今缺席了长兴十九年的生辰,可不能再缺了长兴二十年的生辰节。”
“是,殿下往年,都是极为期待陛下给她的惊喜的。”洪大监满脸堆笑。
皇帝仰起头来,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她小时候,总是爱趴在朕的膝头,玩朕腰间的穗带,玩朕桌上的玉玺。倒是自将她嫁去了永信藩后,她与朕就没有那么亲近了。”
皇帝又想起了华知微离京前,那日在殿上的言论,当时他已经怒极,对于华知微的话从未细想,现在想来,正因为她说中了,他才会生气。
皇帝叹了一口气,对着洪大监道:“宫里好久没有团圆了,什么时候一家人也得凑到一块儿,吃顿饭才好。老五督修了这么多年堤坝,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让他回来了。洪大监,传朕旨意,将镇国昭宁公主和定王召回帝京。”
徐景湛听到这里,倒是低头了,华速晟不像是会突然伤春悲秋的人,突然觉得缺少亲情温暖简直有些被人夺舍的感觉。
定王这两年一直远离帝京的权力斗争中心,倒是塞翁失马安知非福,突然把所有的子女都集中在帝京,皇帝是有别的什么打算吗?
徐景湛突然记起来,他通过自己的房师仲景认识的一个太医院太医,曾偷偷看过皇帝的脉案,发现这段时间,院判记录的脉案和给皇帝所煎的药不对症。
这个太医没有给皇帝诊断过,不敢确定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但什么病用什么药,他还是清楚的。
也就是说,皇帝登记在案的脉案,是伪造的,真正的脉案,只有院判和皇帝自己知道。
皇帝是……突然得了什么不想被人知道的病吗?
徐景湛思及此,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皇帝的背影。
——
定王一接到旨意就立即启程赶回来了,九原郡他待不下去了!他已经在这劳什子督修了两年堤坝了,干苦工也干够了,是非常的怀念帝京的风物和繁华啊!
定王连仪仗都没用,轻骑快马赶回来的,甚至还来得及吃顿年夜饭。
卢德妃一大早就等在自己殿中了,今日连佛也没念,念了心也静不下来,索性不念了,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等儿子。
卢德妃见到两年未见的儿子,什么也不说,一把抱住了定王,哭道:“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没有你,母妃在这深宫之中,愈觉得冷了。”
卢德妃唯一的指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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