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大限将至的可怜模样。
家主胡元,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来回踱步,这位平日里风采不俗的中年男人,浑身上下都已经渗出了冷汗。
此刻,郎中们大排长龙,依序给胡灵大小姐把脉。
可每一个给胡灵把过脉的郎中,均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血气枯败,病入膏肓,已无药可救。
起初,胡元的脸上还是满脸期待,希望有一位郎中,可以给自己的闺女开出治愈良方,可惜,失望层层叠加,此刻的胡元,内心深处已经麻木了。
这一切,都被胡家上下的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会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来到了胡灵大小姐的卧榻前,仅仅是瞥了一眼胡家大小姐的脸色,就叹息了一声,转过头,对胡元甚是遗憾的表示道:“也许是我医术粗浅,实在是难以看出,大小姐究竟得了怎样的绝症。”
“身为医者,我心中甚是愧疚。”
这位老郎中,是长陵城赫赫有名的老郎中,成名之战是多年前,帮助一位年纪五十的女子身怀六甲,那女子早年间,四处寻访名医,都未能如愿温养一股胎气,这位老郎中在那个时候,也还很年轻,佐以良方,使得那户人家有了后人。
此后,不少外乡人,闻名来找这位老先生看病。
私底下,这位老郎中与胡氏家族的人也还算是有些交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常有发生,偶尔坐席,都能坐在同一个院落里。
胡元闻后,无奈的抹了抹眼角,尽可能口吻柔和道:“有劳先生了,近两日我家闺女生死关头,我还不愿放弃,今日先生来,我感激不尽,闲暇时,我再去给您老人家登门拜访。”
老郎中惭愧的点了点头,临走前,睡了一句医者仁心的话:“吉人自有天相,船到桥头自然直。”
胡元微微作揖,拜别这位老先生。
老先生走后,后面还有十来个郎中依序排队给胡灵把脉。
今日来给胡灵把脉过的郎中,无论有没有良方,胡氏家族都会赠予一两黄金,聊表心意,若哪位郎中,真有救命良方,胡氏家族将会赠予千两黄金。
因此,今日来的郎中,一部分人也是看着真金白银的面子上来的。
老先生走后不久,又有三位郎中依序给胡灵把脉,脉象虚弱至极,气若游丝,偶尔略有弘大气象,显然,是回光返照的倾向。
无一位郎中敢断脉下药。
这会儿,一位女郎中来到了胡灵近前,女郎中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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