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上面这两案的真凶,这位蝶恋花主人,很可能还犯下了另一案,此案,我们卫氏确实知道不少,要上报女史大人。”
“什么案子?”容真目光如炬盯着卫少奇:“此贼还有什么案子?”
卫少玄不答,环视全场,目光也扫过了垂眸不言的欧阳戎脸庞,他一字一句说: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
“本公子怀疑,此案,有冤情,很大的冤情,朱凌虚父子可能并没有叛变之心,这一切,都是被奸人挑拨陷害!
“而这个奸人,说不得就是蝶恋花主人,至少也有很大渊源,同一团伙所为。”
“卫公子请慎言!”
容真站起身打断,板脸说:
“此案已成铁案,陛下与政事堂已经下决断,不可能收回,况且人都已经死了……”
“本公子知道!”
卫少奇眼露狠色,如狼顾鹰视:
“可我们卫氏咽不下这口气,得再查查,三案一起,好好查查!”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你们卫氏本就牵扯其中,有利益纠纷,所以你们的证词即使呈上去,在陛下和诸公面前,也没有太多说服力。
“不过……”
容真眯眼讲道:
“你可以讲给本宫听听,为何怀疑是蝶恋花主人,看看能否启发其它两案,若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能……为你们卫氏翻一部分案。”
“好。”
卫少奇颔首,压低声音:
“容真女史请仔细想想,那位蝶恋花主人,当初为何要当街杀害游击将军、前吉水县尉赵如是?”
“可能私仇。”
“私仇吗?可为何如此嚣张使用私刑?而且时间点未免也太巧了。
“正好和朱玉衡叛逃一事撞上,二者一前一后。
“而远在浔阳城的朱凌虚得知此事后,当日也发生了叛逃,一件两件还能说是巧合,数件事全凑到了一起,难道一点关联也没有?”
容真睫毛低垂:
“本宫确实奇怪过,此贼为何当街斩首赵如是,导致现在暴露出执剑人身份。
“可此事与朱凌虚叛逃又有何关系?”
卫少奇语不惊人死不休,竖起一根手指:
“根据我们王府手下、一位曾在江州活动的波斯商人失踪前的报信,我有理由怀疑,当初我六弟是被人假扮,假六弟进出过朱凌虚府邸,
“试问,如果真要叛逃,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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