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不站出来管管?哪怕讲两句也好。”
“管什么?讲什么?他人只是有怨气,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嘴里骂咧,私下言论都要管的话……没什么必要。”
欧阳戎淡淡摇头。
“欧阳长史真是海量。”
林诚看了看他,还有怀里的琴盒,直接问:
“黄萱刺伤你之事,欧阳长史怎么看。”
欧阳戎摇头:“不怎么看。”
“欧阳长史心善爱民,对方却恩将仇报,难道不会寒心?”
欧阳戎想了想,问:
“难道因为寒心,就不再行善了吗,那这份善心也就那样了。也就是企图别人回报罢了,建议以后还是明码标价的行善,好过眼神暗示心照不宣的道德绑架。”
“有道理。”
林诚点头:
“对了,此宅,就是当初裴十三娘要送给黄萱家的吧,结果后来她们没接?”
欧阳戎点头:“应该是。”
林诚又笑说:
“这么看,欧阳长史和元司马很熟。”
“他和冬梅蛮熟的,我……和他不太熟。”欧阳戎板脸。
“冬梅?”林诚一愣,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卷,瞥了眼,他嘴角抽搐:
“一匹枣……红大马?”
欧阳戎点头:“正是爱驹。”
“你俩……关系蛮特别的。”林诚感慨,又问道:
“那欧阳长史可知,像这种从京官贬成一州司马的官员,一般地方官员都不会跟他们有过多交往,因为这类贬官一定都是犯了不小事的,如果交往了,又被人抓到把柄,有可能会被罢职。
“所以,欧阳长史前途光明,为何以身涉险,反复前来找他赏琴……”
欧阳戎好奇反问:
“林灵台郎是不是忘了,在下也是从京官贬下来的。”
他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而且怀民兄犯的事可能还没有我大。应该是他小心点才对。”
林诚微怔,哑然失笑:
“好,看来,鄙人也要离欧阳长史远点了。”
“林灵台郎说笑了。”
“确实玩笑话,欧阳长史的经历可谓是咱们大周朝一段传奇,那一年的进士科,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有比欧阳长史更出名的英杰吧。
“说起来,欧阳长史的官职也算是这一科最高的了,好像仅有一位同年同是五品,而且不过是个京城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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