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在身才能站的更高,如此免得大权旁落到看不起的小人鄙夫之手。但是单单只博军功,老夫深感愧对阿父,也是万万不可。”
高大老者神色有一丝哀伤,俄顷,又重新振作起来,笑了下说:
“记得,曾有很多人说老夫是個老顽固,脾气就和当初胡国公一样,是茅坑里的硬石头,老夫却从来不气,反而视作夸奖,哈哈他们说得对,有其父必有其子嘛哈哈哈,这才是未负我秦氏家风!”
说到这里,老者畅怀大笑,抚掌问道:
“所以良翰考虑的如何了,担任新长史留下协助老夫可好?只要老夫还在一天,良翰在中军大营就绝对不会有浔阳城的憋屈。”
如此情真意切,欧阳戎有些动容。
可沉默许久,他只说出一句话:
“胡国公不悔,吾亦如是。”
……
三更天,月如钩。
欧阳戎与谢令姜骑马离开前线。
连夜朝江州方向奔驰。
二人同骑一匹快马。
欧阳戎从身后搂住谢令姜纤韧腰肢,二人一马在漆黑夜风中飞驰掠过荒芜原野。
秋夜烈风阵阵,将谢令姜细颈处的狐白裘披肩吹的猎猎作响,欧阳戎与她紧贴一起,远远看去似是共用一条狐白裘披肩御寒。
来时,他们是一群人来的,现在离开,却是欧阳戎与谢令姜单独二人回去。
想起刚刚送行的秦伯有些困惑与不舍的眼神,谢令姜不禁低头看了看稳稳揽住她腰肢的男子手臂。
谢令姜有很多话想问。
“李正炎必输。”
背后的欧阳戎忽然开口。
“什……什么?”谢令姜疑惑回头。
欧阳戎低头,鼻尖感受了下谢令姜软香细颈间的温度,将一缕挠他鼻尖痒痒的秀发拱开,他在一粒红润耳珠边轻声说:
“秦伯一人足矣,前线并不缺我。”
“所以大师兄才……”
欧阳戎话题再度一转:
“大郎错过了一位好姑娘啊,秦家的好姑娘,若能娶秦家女,是大郎的福气,哪怕他姓离,就像太乾太宗一朝得良臣胡国公的福气一样,只可惜啊……不行,回去得加入伯父伯母一边,好好教训下他。”
他语气有些感慨。
谢令姜好奇回首。
发现大师兄的眼眸出奇明亮,像两粒人间星。
欧阳戎望着远处江面上早起渔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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