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陛下分忧。”
容真秀眉聚陇一处:
“现在没谁比你更了解浔阳石窟了,至于其它的主意,更来不及,神仙来了,也出不了比浔阳石窟更好之策,本宫已把情况如实上报……”
欧阳轻笑,摇了摇头,往前走去:
“容女史这话说的,还非在下不可了是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下得益最大呢,幸亏那天上午在下在浔阳楼醉生梦死,不然某口锅这不就来了吗,呵,说不得,即使如此,最近容女史周遭的耳边风也没少吹。”
“欧阳良翰,你什么意思?”
容真脸色顿时不高兴起来,停下脚步,语气出奇冰冷的问:
“你是觉得,本宫是怀疑你,现在请你留下帮忙,也是在一直试探考验你?你若接下了,就对你愈发怀疑?”
“没,只是玩笑。”
“以后休提这种玩笑。”
容真酥胸起伏了好一阵,才微微匀了气,轻声说:
“本宫承认,那蝶恋花主人可能是個传奇执剑人胚子,百年难得一遇,可是他所作所为,依旧是一个卑鄙无耻、好色成性的淫贼。
“欧阳良翰,你与他不同,你是君子,这等卑鄙无耻之徒,你不会与他为伍,也容不得他,更别说是他了。”
欧阳戎嘀咕:“卑鄙无耻、好色成性……”
容真声音蓦而平静下来,右手摆弄腰间香囊,低语:
“此前肚……肚兜之事,你知晓一点,本宫算是被间接污了清白,那天黄萱家院里,他当众取出肚兜示众,极尽恶心之能事,羞辱本宫清白……虽然最后目睹之人,都已死了,但……”
宫装少女嗓音怅然若失,同时一双漆眸一直盯着白衣青年认真倾听的脸庞,似是担忧在他脸上出现某种让她难受的细微表情。
欧阳戎脸色未变,只是咳嗽了下:“是知道点,不过后来,此物在下捡过,有过触碰,不也是不妥吗……”
“不一样,你是君子,你不仅第一时间交给了女眷,且看也没细看,就第一时间还回……说起来很羞耻,本宫不想讨论私密肚兜之事,这是让本宫很难受的记忆……但事实却是如此,本宫一直很感激你那日君子之举,特别是与那蝶恋花淫贼比,简直云泥之别,愈发衬托你之高洁。”
一直平稳的声线有些波动,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亦或两者皆有,她原本冷若冰霜的脸颊,已经红透。
欧阳戎欲言又止,很想问,你怎么确定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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