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
“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能有什么意思,陛下的意思不就是本王的意思,一切都得以大局为重不是吗呵呵。”
卫继嗣迈步走出祀堂,打开食盒,慢条斯理的夹了口菜,塞入嘴中,他面无表情,似是味同嚼蜡。
国字脸壮汉瞄了眼卫继嗣肩膀上的灰白布,小心翼翼说:
“王爷,梁王殿下说,这条白布应该取下来了,再戴就有些不合礼法,容易被那些老顽固嚼舌根,而且圣人也会觉得您不顾大局,小家子气了,梁王殿下说,至少不能再戴上朝了……”
卫继嗣突然转头:“你也觉得本王只是在给少奇、少玄戴孝?”
“额……王爷……”卫武话语卡住。
卫继嗣笑了笑,手指了指身后一圈的列祖列宗牌位,笑而抚掌:
“你去和王弟说,本王不只是替少奇、少玄戴此白布,还是在给咱们整个卫氏披麻戴孝啊……再这么等下去,咱们可不就是全要进来了吗?”
这位与天子同姓、掌握大周第一等权势的蟒服亲王张开双臂,原地旋了半圈,打量卫氏家祀,一脸奇怪问:
“本王现在早点进来,有何不可?”
卫武深深埋头,噤若寒蝉。
卫继嗣背起手,遥望远处天际的晚霞。
祀堂内外寂静一片,长廊上手臂绑有灰白布的蟒服亲王,转头南望,某刻,呢喃自语:
“你说,卫家的女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卫家的男儿死光吧?圣人和朝廷诸公说,要剿灭天南江湖反贼……呵,剿,都能剿,天南江湖反贼任何时候都要剿啊,不剿真的不行,你瞧,他们专逮着咱们卫氏的人杀!”
……
江州,上午。
风和日丽。
欧阳戎赶到浔阳石窟时,看见了站在水畔望江船的容真。
娇小少女头戴一根鸳鸯翡翠簪子,身上的宽大宫裙在江风中猎猎作响,似是随时都要被吹走一样。
欧阳戎上前打了个招呼,容真斜瞅着他。
欧阳戎张望了下,突然发现安惠郡主的身影也在。
“咦,这位郡主怎么还没走?卫少奇的尸骨不都送走了吗,她不跟着一起回去?”
“不知……可能是林诚的尸骨还在浔阳,这位郡主与林诚好像有婚约,这次过来是看望宋前辈的,让其节哀。”
欧阳戎看了眼不远处正和宋嬷嬷温声细语说话的安惠郡主,只见往日死板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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