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认真。
院内外一片寂静。
凹陷处的良好回弹,令小猫咪愈发好奇,速度更快了。彩绶满脸羞红,慌张上前,道歉帮忙。
欧阳戎瞧见被小猫踩奶的小师妹一脸无可奈何的尴尬表情,她一副后仰姿势,应该是想丢开有种,但是却又怕摔伤了它,纠结犹豫,有些烦恼。
欧阳戎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朱楼窗边,离裹儿也撇了下嘴,轻哼一声,眼神示意欧阳戎,似是说……你看吧谢姐姐就是怕猫,每一回来都是这样,不过即使她怕小猫踩奶也抵不住查你的岗。
只是眸光露出调侃笑意的离裹儿没有想到,旁边的欧阳戎脸庞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的目光好像看了看有小烦恼的谢令姜那边,然后视线转回……投向了她的怀中。
离裹儿先是一愣,旋即俏脸霎红。
“想什么呢?欧阳良翰!”她十分没好气道。
欧阳戎无事发生般,移开目光,下楼帮小师妹去了。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他板脸教训的声音:“那个,你过来,有种!你是真有种啊……”
“喵?”
……
江上,大雨倾盆。
这处大江位于江州与洪州交界处。
江上的船只颇少,一条挂旗桃寿斋的商船正在缓缓行驶。
船舱内,一间大厅正中央的桌子上,一锅颜色乳白的鲟鱼汤,正在小火慢炖着,鲜味弥漫大厅。
一位金发如焰的高大胡姬坐在桌前,闭目养神,恍若等待着什么。
桌边,有个扎总角辫子的流鼻涕小萝莉正踮脚,一根食指戳着嘴唇,她眼巴巴看着桌上的鲜美白鲟汤。
雪中烛保持闭目动作,纹丝不动。
看见这位大师伯安静坐立,不动筷子,李姝吸了吸鼻涕,忍住了。
这两尾长江白鲟被会飞的“虫娘”捉上船好久了,李姝平日帮忙养在大水缸里,时间久了,都快生出些感情。
本来今日它们被捉了一尾炖汤,她还有些不舍,可到了饭点,闻到这鲜美鱼汤味,李姝顿时想通了,觉得来上一碗,也算是一点小小的祭奠。
记得上午师父要取一尾时,还让她二选一来着,李姝颇不忍心的选了最小的一条,可现在回头看,小的都这么香,大的那还得了?
想到这儿,李姝一张小脸肃然起敬。
只可惜,今日她是小孩一桌,不,就她一个小孩,没有桌子,只能端碗站着,不能比客人先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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