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思嘻嘻,说完,转过身靠在谢令姜的怀里,后脑勺往后借物垫了垫,欲换一个舒服姿势。
不过个头太矮缘故,不仅没垫着,还被压住了小脑袋。
顿时感受到一股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沉甸甸压力。
她弓身回头,仰望了下,啧啧称奇:“不过本仙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们老谢家的营养这么好,还有这种好生养的……”
“说什么呢,不许胡言。”
妙思感慨到一半,被谢令姜敲了下小脑袋。
她转过头,舞拳嚷嚷:
“本来就是,文才方面不好说,但是谢丫头,你在……在好生养方面,绝对是排在这么多代谢氏女前列的,说不得以后,就和百年前一位咏絮闻名的谢氏女一样,是要留名青史的……唔唔唔不准捂本仙姑的嘴……”
谢令姜脸上也不见恼色,轻轻道:
“大师兄说的对,有时候真该撕了你这张嘴。”
她两手捂住儒服小女冠娇小身子,放置在桌面上,又弯下腰,俏脸凑近,细声叮嘱起来:
“好了,在我院子里好好待着,白鹅我让人从静宜庭那边带了几只回来,关在笼子里的,等下让她们送来,不过你等会儿别又拔了一地鹅毛。”
“不行,就要拿它们出气,嘿嘿要是功德扣在小戎子身上就好了,世上真有功德的话。”
谢令姜失笑摇头,摸了摸她小脑袋。
转身,准备走开。
“咳咳,谢丫头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妙思清了清嗓子,板脸问。
谢令姜动作不停,看方向,原来不是走出院门。
她走回屋子,不多时,端出了三个叠在一起的长条漆盒,返回石桌,放在妙思面前。
妙思迫不及待的两手推开最上方一只漆盒的滑式盒盖,一股类似夏日松树林的清淡墨香,飘浮桌前空气中。
盒内静静躺着一条漆黑如乌鸦羽毛的雅墨,长方条形,顶部为椭圆,古朴无纹饰。
上面隐隐阴刻有两字草书:兰奢。
看样子,一共有三条类似墨锭。
“嘿。”
妙思一头扎进盒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神通,墨锭上的黏稠墨料丝毫不沾她身体服饰,反而隐隐有源源不断宛若虚影的墨色细线,从墨锭上冒出,没入小墨精儒服下精致如白瓷的皮肤。
有些还没入她的白色儒服和道士冠内,原本偏向素色、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白色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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