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佛门绘画笔法很感兴趣,喜爱描摹,能沉得下心,真是大家风范……无怪乎后面被邀请入宫。”
欧阳戎忽然问:“你家那副《桃花源记》的真稿,是一直保存至今,没有变动过吗。我指的是,真稿的帛书卷轴,没有半途被人拆开修复过吧。”
“嗯……”蹲下喂草料的元怀民,刚要点头,顿住了。
“倒也不是。”他回头道。
“什么意思?”
“以前有一次请吴先生入府观摩家珍,他尤爱这副真迹卷轴的两根青铜轴杆,反正又不是原稿帛书,见他喜爱,我就直接送他了。”
“青铜轴杆?”
“没错,原来家里这副真迹卷轴的两轴,是青铜材质的轴杆,唔,放久了,上面还有青绿色的铜绣,我早就想换了,拿着也重,正好送人,现在换新的了,也就是良翰现在看到的样子,是不是养眼多了?”
欧阳戎深呼吸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元怀民好奇回头:“良翰兄明白什么了。”
“没什么。”他摆手,走去坐下,两手撑住下巴,望向前方地面的眼神有些闪动。
“之所以确定那副《桃花源图》肯定是吴先生画的,也是因为我当日瞧见,他们带来的《桃花源图》的轴杆,正是两根青铜轴杆……看样子,吴先生很喜爱此物此画。”
欧阳戎转头,看了眼一脸欣慰的元怀民,不置可否点头。
果然,这副《桃花源记》的真迹,不是当初完好留下来的,中途被有心之人入手过,甚至抽走了古怪的青铜轴杆。
等等,青铜轴杆上的铜锈是青绿色的,而【寒士】又是偏向青色的长虹剑气……二者有没有联系?
难道说,【寒士】本体的材质是青铜?
两根轴杆是【寒士】的另一种形态?
种种不确定的猜测,闪过脑海,欧阳戎揉了把脸。
这时,元怀民回过头,脸色有些古怪:
“奇了怪了,你们怎么都问一样的问题。”
“还有谁问过?”欧阳戎立马醒神。
“容女史也问过。”元怀民挠头说。
欧阳戎脸色微微变了下。
过了会儿,元怀民有些心虚问:
“额,良翰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没事。”
正微微低头的欧阳戎,摆了摆手。
片刻后,他重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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