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的,绣娘独一无二。咱们这一对好朋友也有些不一样,嗯,上次提过我婶娘生辰礼的事情,绣娘还记得吗。”
“嗯。”赵清秀老实点头。
“生辰礼你要去,我带你去,我们一起去。”他叮嘱,反复强调:“必须去,听到没。”
“啊啊……”赵清秀讷讷起来,似是有话要说。
欧阳戎食指挡在她唇上,轻声打断:
“想生五个就得这样,得和好朋友我一起回家,让所有人见见,这叫名分,绣娘知道名分吗,不知道也没关系,不过是好朋友改个称谓,你这么理解,嗯多简单。”
听到“名分”二字,赵清秀胸口一阵起伏,有些难以呼吸喘气,一张小脸激动的通红。
名分是什么,她怎会不知道。
奢求之物,忽然摆在眼前,和梦一样有些不真实……
赵清秀呆然之际,欧阳戎不由分说,捏住她酸楚中的鼻子:
“听话,写字。”
赵清秀背过身,埋头进被褥。
欧阳戎看着她这俏模样,特别是她还傻乎乎的背对着他,和鸵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子里一样。
本就单薄的睡裙,勾勒出了清晨满是活力的弧线,绣娘是瘦,腰却很细,臀儿不小。
欧阳戎又瞧了瞧外面寂静的长廊。
想也没想,欺身而上。
“咿呀……”
“别动,好朋友检查身体,免得你说我欺负你,你先检查我的吧。”
“……”
赵清秀慌慌张张写:
【不、不检查好不好,我好羞】
“检查我的羞什么?我都不羞。”
欧阳戎一边放下床帘热身,一边眨眼问。
【檀郎…也有恶蛟】
欧阳戎:……?
他板脸掀开了被褥,捏起她的可爱下巴,正色说:
“那更得来了,给绣娘练一练胆,今日斩了它先,拿它练手。”
赵清秀:……!!
……
大半个时辰后。
黑发披肩的欧阳戎,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长廊上,他一袭白色里衣,怀抱揉成一团的儒衫外套,神清气爽的离开。
他身后主厢房深处的闺榻上一片凌乱、一塌糊涂、一清二白、一泻千里、一针见血、一吐为快、一日千里……
早上他们又开了一局,新回合耗时比昨晚还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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