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并没有完整传下来。
最后,唯一令她遗憾的一点点偏差是……
这是四百年前的东晋人物啊!
难不成还是一位长寿的顶级练气士?
可就算是再顶级的练气士,也很难活到今日啊,除非是走到了神话道脉的顶端、某个未知的品秩?但……有可能吗?
她觉得不现实。
冷清女郎放下诗集,撑着小巴,怔望着花丛里的傻丫鬟,晚风中徒留一声幽叹:
“归去来兮辞……会赠吾明月……赠吾辞赋……”
不过,最近这些日子,苏裹儿有些死寂的心情又有点活络起来了,因为她从同居的谢家姐姐那儿听到的一些事。
一些关于新来的年轻县令的事迹。
这趋势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了……
老相士的预言明显指出了这个天命贵人会担任龙城县令,所以苏裹儿之前有仔细找寻过档案典籍,可却发现龙城县近五十年来的县令就没有主动辞官的,除去病逝任上或是丁忧。
近年新来的几任县令,她也有把目光投去过,但都失望的发现,要不是酒囊饭袋,要不是昏昏碌碌之辈,且任期之内与她丝毫交集也无,更别提赠赋赠月之举了。
眼下这位欧阳良翰,几个月前刚上任那会儿,苏裹儿也有带彩绶去看望,可惜也无甚特殊,不像是预言中描绘的那种当得起“潜龙在渊”评价的贵人。
而且颇滑稽的是,这个欧阳良翰上任当天刚宣布要治水,结果就自己掉下桥,溺水昏死了……
苏裹儿如何不失望怅然,已然灰心不少,不太愿再信命了。
她还不如寄希望给四百年前的陶渊明呢,万一真能活到现在呢?
眼下,虽是觉得某位年轻县令逐渐有趣了起来,但是苏裹儿也没抱太大希望,对于已经投入了很多时间精力的陶渊明这边,自然不会轻言放弃。
“也不知谢姐姐能不能帮我找到那篇隐世辞赋。”
苏裹儿轻声细语。
她默默看了一会儿夜色,某刻,余光忽捕捉到不远处某一道步伐熟悉的倩影,苏裹儿立即起身,离开画廊,迎了上去。
“谢姐姐回来了?”
“苏家小妹。”谢令姜回头,打了声招呼。
待靠近后,苏裹儿缓缓停步,她发现这些谢家姐姐身后多出一女,紧紧跟随,这好像也是谢姐姐第一次待人进苏府,连其那位县令师兄都从没带回来过。
苏裹儿微微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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