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君子遗风。
某女子手捧热茶,手指烫缩间,芳心默念。
只不过,大师兄应该是有些喜欢她的吧……否则为何独独喜欢床榻间师兄妹的角色扮演呢,又为何梦中呼唤她的名字呢?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无外乎此。
低头嘴抿杯沿的谢令姜翘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似是被茶杯中升腾的热气吹动。
只是面对这样一个正人君子的大师兄,她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恼是好。
谢令姜突然放下茶杯,置于一旁,展颜一笑:“说说正事吧,大师兄。”
“对对对,正事。”
欧阳戎点头,十分欢迎,笑问:
“师妹这是从吏舍那边过来的?玉卮女仙怎么样了?”
“大师兄是嗅到了我身上的药味?”
谢令姜点点头,叹息一声道:
“情况不容乐观,我寻遍了江州名医,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上的,都有试过,还是解不开此毒。
“只能封闭玉卮女仙的经脉,防止毒素攻心,但这仅是权宜之计。”
欧阳戎点头,脸色也严肃了些:
“得想想别的办法救醒她,现在看来,这应该是唯一能指认柳家全部阴谋的人证,其它证人,要不是像剑铺工匠们那样参与的不多,只算无知从犯,要不是像袁长吏那样被杀人灭口。
“柳子文啊柳子文,下手一点也不文,不过最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成了他人的弃子。”
谢令姜忍不住道:“大师兄觉得指使死士杀柳子文的是谁?”
欧阳戎看了眼她,微微摇头不语。
谢令姜没再多问,直接道:
“不过这些日子,师妹我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虽然暂时解不开玉卮女仙身上的怪毒,但是却找到了这怪毒的线索,它可能是一种江湖流传已久的奇毒。”
“哦?”欧阳戎侧耳。
谢令姜手掌垫着手帕,从袖中取出两只令欧阳戎眼熟的小瓷瓶,一只裹着青布,一只裹着赤布。
她示意掌心两瓶道:
“我在江州城内找到了一位善毒的道医,研究了下此物,发现竟是罕见的一阴一阳二毒,这种奇异毒物,在江湖上决不会籍籍无名。
“结合毒理,我托人打听了一番,不出意外,此毒应该名为比翼鸟。”
“比翼鸟?”
欧阳戎脸色好奇,伸手欲取一只瓷瓶查看,可是却被谢令姜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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