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看最弱的上品练气士与最强的中品练气士只有一品之隔,但后者甚至无法破开前者的护体真气。
除非使用鼎剑,直接无视练气士的真气屏障。
就在柳子安被丘神机注视的里衫浸湿、后背凉飕飕,胡思乱想之际。
卫少玄多默默放下茶杯,身子向前微倾,卷起袖子,右手提起东林寺特产的毛尖茶的茶壶,给柳子安亲自倒上一杯茶:
“那剩下这两日,就劳烦柳家主辛苦帮忙照看下剑炉那边了。”
柳子安屁股离开凳面,脸色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两手捧起卫少玄倒茶的茶杯,用力点头:
“卫公子这是什么话?此乃在下与柳家的分内之事,定不负卫公子厚望。”
卫少玄忽然道:
“欸,可惜你那位兄长走的早,没有活到今日,一起观剑出世。
“老实说,我父王还挺欣赏你兄长柳子文的为人处世的,曾夸赞他是识时务之俊杰,十几年来待在江州龙城县是屈才了的,应当为我魏王府所用,一起忠心侍奉圣上。
“只可惜,汝兄这么意外的就走了,真是令人惋惜……”
卫少玄边叹息说着,边一眨不眨的打量柳子安的表情。
柳子安闻言,两眼圈微红,手抬了又放下,犹豫了下终究没用袖子擦抹眼角,
“亡兄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结果却因太过磊落,被那歹人趁机所害,岂可休也!”
这位继承家主位的柳家二少闭目深呼吸一口气,昂首憋下眼眶泪水,语气依旧有点藏不住的哽咽:
“不过魏王殿下、卫公子请放心,亡兄生前便一直敬慕魏王风采,理解并敬佩卫氏作为,时常向我们两位弟弟念叨,谨记魏王叮嘱。
“敦敦教诲犹在耳旁,兄终弟及,铸剑之事,我柳子安代表柳家,义不容辞。”
庐舍内外,卫少玄、丘神机、栗老板默默打量着这个声情并茂、满脸的锦服青年。
三人交换眼神,一时间没有作声。
话语顿了顿,柳子安语气斩钉截铁,攥着袖子,忠心诚恳道:
“若是在下不慎也出意外,被那卑鄙歹人所害,在下还有三弟子麟,依旧可以为卫氏尽忠!”
卫少玄微微挑眉,没有在意后面那些话,而是好奇问道:
“柳家主所说,残害汝兄的卑鄙歹人是……”
“欧阳良翰!”
柳子安正气凛然,铁口断言:
“不是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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