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裹儿侧目瞅着面色自若、随口瞎掰的某人。
安静旁听间,她倒是忘了手腕还被他握住,反而在心中细思欧阳良翰没有一锅端、反而额外说这些瞎话的深意。
“眼见不一定为实。”那么,更别提“耳听”了。
离裹儿忽想起刚刚他说过的话。
院内只剩他们三人,离裹儿不出意外的看见欧阳良翰走去,装模做样的打开了剑匣,微笑转身,请人“观剑”。
哪怕并不是第一次见,可再次见到“弧”蓦然浮现在小院上空,离裹儿仰头,薄纱下的粉唇小嘴依旧微张。
放在乾周两朝之前,鼎剑是帝王皇室,或是显世、隐世宗门推上台面的话事人,才可拥有的。
直至,经过随疯帝疯狂搜刮鼎剑与剑诀的时代,南北朝鼎争结束,大一统到来,多口鼎剑遗失,目前还能闻名于世、有确切归属的,寥寥无几,且无不归于顶尖势力。
“六公子,这就是新鼎剑?”柳福语气有点激动。
“怎么样?”
欧阳戎眯眸,与身侧修为七品的瘸腿老者一起,逆着阳光注视它,丹田中的气旋开始一一消失,他却轻声问道:
“是不是有点意外它的模样?”
“老奴是有些意外。”柳福啧啧称奇,“没想到老来竟然能近距离旁观一口新生鼎剑,这放眼天下,都是寥寥无几的神话之物啊。”
“那你再站近些看?”
“多谢六公子。”
“不客气。”欧阳戎笑说。
“六公子。”柳福不舍的收回点目光,好奇问:
“老奴听闻,每一口鼎剑,都有一招鼎剑绝学,执剑人绝脉,每晋升一品,就可掌握一套。
“传说,有的鼎剑绝学是范围性的杀伤,有的是无可匹敌的单体杀伤。
“也不知这口新鼎剑的鼎剑绝学是何,眼下鼎剑新生,应该只有六公子才知道。”
“其实本公子目前也不知晓。”欧阳戎诚实道:“不过本公子倒是知道,‘寒士’的鼎剑绝学。”
“寒士?是六公子所习剑诀?”
“没错。”欧阳戎转头,注视面前这位孤寡老者,轻声说:
“寒士的鼎剑绝学,恰如其名,宛若一位寒士,起于微末,先隐后显,终遇大风,扶摇而上,化为鲲鹏。
“等到这时,寒士已非寒士,却仍是寒士,盖因此时,虽帝王一怒,浮尸百万,流血千里,但寒士一怒,可流血五步,天下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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