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剑术,还是云梦剑泽的剑术。
“现在看,我知道的还是太少。”
叶薇睐愧疚埋头。
欧阳戎问:“她是不是断了一根小指?”
“嗯。”
欧阳戎又问:“她真是越女?云梦剑泽的女修?”
“应该是……”
“当初狄公闸涨水,我受伤昏迷,狄公闸岌岌可危,那位路过出剑的越女,是不是她?”
“是……是。”
“所以她也是厉害的练气士?我懂了,在梅鹿苑那会儿,有段时间,我睡得沉,早上醒来,脸上的茱萸辣味,是她留下的,她半夜来过,接触过我?”
“嗯。”
欧阳戎思如泉涌,心中当初存在疑点全部串起来了,默默攥紧碗沿,咯噔一声,碗碎,吓的叶薇睐赶忙拉住他手,关心检查。
“不小心,抱歉。”
欧阳戎抽出手,没去管伤口,眼睛直直盯着叶薇睐:
“小师妹提过,有一次半夜我屋中有动静,小师妹前来查看,发现我呼呼大睡,你却醒着,小师妹听到了梦呓……后来还误会了我的癖好……那日,是不是她在屋中。”
“是……是的。”
“我明白了,原来都是同一个人啊。”
欧阳戎忽然寂静。
“对不起檀郎。”
叶薇睐低头:“她不让奴儿说,还哀求奴儿。”
“她……她为什么不让。”欧阳戎声音有点大,意识到后压低了些,他深呼吸一口气,转头,认真搓洗手里碗筷:
“她不是越女吗,和我有何渊源不成,一直出现在我身边?难道是有什么报命之恩,可这有何不能说的。”
叶薇睐小声道:“她叫绣娘。”
“我知道她叫秀娘。”欧阳戎皱眉。
叶薇睐一愣。
欧阳戎刚要说话,忽然灵光乍起,他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写出来。”
叶薇睐手指沾水,在厨房台上,写下一个“绣”字。
欧阳戎眼睛盯着此子,嘴里呢喃:
“这个绣吗……绣娘……原来是这个绣娘,我记起来了……可悲天济养院的花名册上,为何是另一个秀字,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叶薇睐好奇:“什么秀字。”
欧阳戎目不斜视,伸手写出。
叶薇睐蹙眉:“这……差不多吧。”
“不,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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