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凌虚恶心就恶心在这里,谄媚女帝的奏折歌功颂德、表狗腿忠心也就算了,偏偏还状若随意的进上一些捕风捉影的谗言,一时伤不了你也要恶心死你。
“而且说不定哪天就成了祸乱种子。”
说到这,她昂起下巴,白皙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愠怒:
“特别是还明夸暗污的恶心大师兄,说什么身处洪州敌营的时候,经常听到魏少奇、杜书清对大师兄赞不绝口,
“曾写讨卫檄文的越子昂,也被大师兄折服过,五体投地……
“这个朱凌虚,甚至还用心不良的说,蔡勤也对大师兄倾佩有加。
“此前桂州戍卒延期哗变的事情,因为只有大师兄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引得蔡勤逢人就言……大周朝廷只有江州长史欧阳良翰是条汉子,无愧守正君子之名,满朝文武狗屁不是,一清难掩诸浊,埋没了贤良,亡国之相……”
说到这,佳人薄怒,冷言:
“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当着陛下和朝廷诸公的面,上书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用心歹毒是什么吗。”
“何止。”离裹儿轻笑:“最有意思的是,朱凌虚上书讲这些之时,口吻语境还是在夸赞欧阳良翰的,开头赞说……欧阳良翰守城严备,对他们洪州降卒也谨慎提防、不许进城,感慨自己此前在洪州敌营听到的果然名不虚传……
“呵,好一个捧杀。”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
欧阳戎环视一圈愤愤不平的众人,点点头道:
“一份冠名堂皇的投名状罢了,卖直取忠。
“现在圣旨已出,陛下封卫继嗣为江州道行军大总管,所以朱凌虚这封奏折的时机正好,不是什么巧合,是给卫氏的投名状而已。
“朱凌虚算是降将,总得抱一根朝中大腿,选择也就那么几个,这次上书,算是和咱们还有魏王府、保离派彻底划清界限了。
“此人做事倒是果断,不得不说,时机把握不错。
“卫氏确实也需要他,这次策反,和牯岭之战的军功,算是卫氏政绩。”
欧阳戎转头,语气如常:
“没什么好遗憾的,这种三姓家奴,咱们要他来作甚,投卫就投卫吧,咱们可不是垃圾箱,什么玩意儿都收。”
谢令姜皱眉道:
“不过这朱凌虚确实老奸巨猾,大师兄最近刻意轻辱、刺激他们,竟然都忍得住,一点类似哗变的错事都没有犯。”
离裹儿转头看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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