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现在吃到了战时经济的红利,以后秦伯的征讨大军平息李正炎的匡复军后,战事结束,整个西南地界州县修复安养时的红利,完好无损的江州依旧近水楼台先得月。”
高屋建瓴新奇角度,令谢令姜眼前一亮。
“到时候西南富人们都往江州和东南这边跑,浔阳渡的繁荣会更上一个台阶,浔阳城本就空地不多,城区也拥挤,星子坊的崭新豪宅,小师妹觉得涨还是不涨?”
“明白了,真是个顶个的人精。”谢令姜叹息。
“果然如此。”陆压重重点头。
“果然?”谢令姜打量了下他,眼神狐疑:“陆道友平日不理俗事,这些也能早早明白?”
她有一句话咽下没说:你个新来的外人怎么都比她懂得多,难道大师兄没说错,她真是笨蛋?不,绝不可能……
“没有早明白。”陆压摇了摇头:“而且贫道其实也没怎么听懂欧阳公子刚刚分析的道理。”
“……”欧阳戎和谢令姜。
面瘫道袍青年语气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贫道听出了一个浅显道理——商人逐利,一至于斯。这就够了。”
欧阳戎与谢令姜对视一眼,欲语,陆压突然话锋一转。
“欧阳公子知不知道要去的酒楼那边,现在的情况?”
“陆道长是何意思?”
欧阳戎和谢令姜循着陆压手指方向一齐望向窗外远处的江畔高楼。
旋即,陆压面无表情,简单的介绍了下浔阳楼那边现在的热闹。
谢令姜突然发现,大师兄从刚刚见面起、嘴角常挂的微笑弧度缓缓消失不见,原本临近干饭时间的恰意表情也平静了下来。
她眉尖若蹙,拍了拍他手背:
“咱们不去了,掉头回家。”
说完,谢令姜伸手掀开车帘,就要吩咐马夫。
“等等。”
谢令姜感受到手被人抓住,而且还力道不小的攥紧,她回头一瞧,是他拦住。
欧阳戎握住谢令姜的柔荑,看向窗外,沉默了会儿:
“去看看吧,来都来了,总不能让大伙干等,其中说不得还有很多不明缘由、单纯慕名之人。别人可以没礼貌,我们不能没礼貌,虽然……呵,一个江州长史的面子真值钱啊,吃个饭都这么大的排场。”
“可是……”
欧阳戎收回目光,回头对谢令姜一字一句说:
“小师妹,师兄我天天得瑟教你,可是这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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