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总有些不便利,有的设备不能用。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疼痛真的挺难受,但我觉得我可以忍得住。
“你明天上班吗?”他这几天都没上班,毕竟是子公司的最大领导,一直待在家里陪我似乎不大妥。
他点点头:“上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处理完就回来。”
“明天不是有月嫂来吗?还有方姨在,你不用担心的。”
他说别人再尽心也不是他,我有需要的话,他再忙也能挤出时间来。回头想想也是,自从我们在一起后,他每次陪我时都几乎没有工作烦扰他,偶尔的工作电话也只要占用他一小会工夫。
我现在身子虚,没多少奶水,所以夜里儿子哭的时候,庄岩得爬起来冲奶粉。我们早在生产之前就把奶瓶、衣服等都买好了,他也学着冲过很多次奶粉,所以动作很娴熟,连抱孩子的姿势都标准得可以当教科书。
那天晚上对他来说是个灾难,偌大的床,他只睡一个边角。我因为肚子上的伤疤疼而一直辗转反侧,可我每次翻动身体的时候,他都会警觉地睁开眼问我是不是伤口痛。
白天医护人员按压过我的肚子,说是要把脏东西排出来,当时我痛得眼睛都湿了,不过因为虚得叫不出声,只有哼哼的劲。当时庄岩就在身边,第一次看到他拿那种冷冽的眼神冲着无辜的护士飞刀子。
他所有的小心翼翼与紧张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当时就想,以后不管他跟不跟我解释照片上的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我都不会再提。
第二天上午他去公司后,家里乱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弹奏一首特别的曲子:儿子哭得铿锵有力,可我却不能下床抱他;新来的月嫂是一位年近五十的阿姨,带孩子方面似乎挺有经验的,但是她不太会换纸尿裤,冲奶粉的时候屡次把奶粉弄撒,做事有些心不在焉;奶奶好像有点头疼,小姑就一直在客厅里抱怨说房子太小……
我夜里没睡好,所以一直在打瞌睡。
方姨觉得月嫂不太靠谱,所以一直在旁边指导。庄晓婷好像去了田甜家,所以乐乐孤孤单单的没人陪,一直趴在床头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两个小时后庄岩回来了,当时家里的乱依旧在进行着,可我出了奇地并不觉得烦躁,反而特别珍惜这种充满生活气息的日子。
“哎,奶奶,小姑,我求求你们了,回去吧。希希还躺着,孩子还小,我实在没精力照顾你们。”庄岩抱着哭哭啼啼的儿子哄了十分钟,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对小姑她们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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