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走了。如果他跟秦守诚很熟,应该会偏帮我;相反则肯定会帮着对方。所以没弄清楚这人的立场时,吴律师肯定不会让我乱说话。
那天并没有当场宣判,当时我们这边在被迫写欠条上虽然证据不足,但跟欠条相关的事情却证据充分,最后的结果是让我们各自回家等待结果。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吴律师说这是要等下次开庭再宣判,对我们有好处。
离开前之前问我跟秦守诚关系的那个人又走过来跟我打了招呼,说他认识秦守诚,让我不要担心这场官司。
后来我才知道江阳虽然答应不告诉庄岩,但私下里还是走动了关系的,把秦守诚搬出来给我当靠山也是他干的。问了我两次话的人,他爸爸跟秦守诚是朋友,所以他才会一再跟我确认我和秦守诚的关系。
第一次问话我没回答,而后他便亲自让他爸打电话跟秦守诚确认了下。
所以离开法院时我就接到了秦守诚的电话,问我怎么会打起了官司。我看瞒不下去,便把经过简要地跟他说了下。
他的呼吸比平时沉重,应该是腰痛还没好:“你这次糊涂了,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一声?沾亲带故的闹到法院去也不嫌丢人?老于泉下有知简直要被你们气得蹦出来。宣判了吗?结果是什么样的?”
我又把结果以及法院里那个人的话对他说了,他这才舒心地吐了一口气:“那就好,应该没什么事。我会找你哥哥谈谈,男人要有点血性,这么坑钱用着也不安心。你哥就是太孬,太听他妈的话,哎。”
当初哥哥算是最明事理的人,但从他的言行举止看,他太过于听他妈的话,明知道有的事情是错的,被他妈一凶一呵斥,最后还是乖乖地照着做。
“您身体好些了吗?过几天我带乐乐跟康康去看看您。这边有人帮忙,您就不用太操心了,好好养身体。”
有了他跟法院里工作的那个人的保证,我对这场官司彻底没了忧虑,现在就是特别想念庄岩,也不知道他在德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在那边待了近一个月,回程还是没能确定下来。
就在吴律师帮我继续整理证据的时候,江叔公司入不敷出的新闻被媒体放了出来。
江阳跟江叔自从上次闹僵后就没再联系过,他看到新闻时发了一会儿愣,却并没有打电话跟他爸询问情况,反而折腾了签证跑去德国看看庄岩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打电话给江叔时,他的语气特别虚,一个劲地说想要江阳回去看他。
等听说江阳去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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