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脚下祥云起,一棒砸进了凌霄宝殿上的霞光之中,冥冥中,一股联系着天人之间的纽带被砸的崩碎。
“大胆妖猴!你安敢如此?”
众神仙将猴子团团围住,神兵仙火如同滚滚打潮向猴子袭去。
二郎神三尖两刃刀直取中庭,巨灵神宣花板斧怒劈而下,太上老君三昧真火狂掠而去。
猴子放开金箍棒,竟是双手合十,一身金毛飒沓。
“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
“纤尘何用?万物其中,变化何用?道法自成。”
“面壁何用?不见滔滔,棒喝何用?一头大包。”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金光飒沓间,那猴子,任神兵劈砍,仙火灼烧,毫发无损,和光同尘。
五百年五行山下,换得来八十一难行者人间。
五千年成佛岁月,却换不来金箍当头。
猴子摸了摸头,又摸了摸手边屹立的铁棒。
头上的紧箍早已不在,念经的那人也化虹而逝,身边的铁棒,五千年蒙尘。
“师父啊,俺老孙来也。!”
金光内,猴子架起铁棒,重重一跺,仙河倒转,日月崩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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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之年遇菩提,桀骜不驯闹天宫。
如来镇了我五百年,玄奘念了我一辈子。
手中千钧棒,成佛后,不能再棍碎凌霄,不能再降妖伏魔,不能再恩怨休怀,不能再肆意生死,不能断阴阳,不能摄鬼神,不能得风流,这铁棒,要何用?
七十二变化,归来时,不能再历经红尘,不能再幻乱迷浊,不能再抚平难事,不能再仗义人间,不能晓造化,不能惑群妖,不能昭天地,这变化,又如何?
菩提授我,我跪菩提,生死无关。
天神战我,我踏天宫,桀骜不驯。
如来镇我,我伏山下,五百春秋。
三藏念我,我护三藏,西行九九。
一腔斗血,怎能为岁月磨陨?
一身孤勇,岂能为佛祖折腰?
我,不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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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是何夕?晚风拂柔荑。
浅浅月色下,她坐在竹椅上,细细缝着儿女们的衣裳,窗棂边,搁着一块残破的木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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