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有点眼熟啊,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到过。听口音倒像是桑海城的。”
“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二世祖,敢在有间客栈这么狂,到时候要是吃霸王餐我第一个饶不了这小子。”
叶潇微微点头,看来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已经有了,在酒馆这种地方打探消息,就是要将所有人的中心都集中在你这里,这样打探的消息才越多越准确,反正叶潇现在对于桑海城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不建议囫囵吞枣接受三教九流密密麻麻的信息。
等到小二把酒菜都上好,叶潇则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大袋金子,往桌上一丢。这个是他早上干掉那个二世祖王植顺便拿过来的几袋金子,在秦朝已经车同轨书同文,但是黄金无论什么时候却都能算得上是硬通货。
“小二,给今天在场的诸位都添上一杯上好的竹叶酒,算在我头上。”
“得嘞客官。”
从古至今,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都是至理名言,本来还对叶潇很是排斥的酒馆食客此刻都纷纷举起酒杯言笑晏晏。
“少侠真豪气。”“少侠真乃性情中人。”此类褒奖之语不绝于耳。
叶潇拿筷子轻轻敲了敲碗,此刻酒馆内顿时安静下来,而这个时候叶潇也说出来他的真正意图。
“在下城东禁卫军剑术教习叶潇,在这里想问在座的各位请教一些事情。因为我之前被冤枉锒铛入狱,这些天一直都不太清楚在咱们桑海城究竟有哪些消息,在座的各位都是消息灵通之辈,不妨来给叶某解惑,当然,我另有酬金答谢为我解惑的诸位。
叶潇说完便立马将今天早上顺来的几袋金子一股脑的放到了桌子上,也不怕有人来争抢,然后就自顾自吃喝起来,他知道一定会有人贪图金子前来跟他分享情报。就算他得不到罗网的消息,也可以很好的了解桑海城的近况,反正花的都不是自己的前怎么着都是赚的。
“不知道叶公子知不知道桑海城王主簿的儿子王植今天无故惨死于家中?”
叶潇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当然知道,头都是我割下来的我能不知道吗。不过还是装作略微有些惊讶的样子。
“哦?竟有此事。桑海城的治安一向很好,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可不是吗,对于这件事大家伙都众说纷纭,官府也没有调查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不过有人说是墨家余孽所为,但是我看却不像,墨家虽然是叛党,但提倡的是兼爱非攻,绝不会轻易行那刺杀之事。”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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