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堂。”
“只要我能够黄榜中状元,就有了青史留名的机会,我被书生读书,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自当以留名青史为最大的梦想。”
“加油,我一定能够马到功成的。”
叶潇咳嗽了几声,眼皮子耷拉着,读书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他实在是太困了,彻夜的通读让他的精神恍惚。
一道幽影,在这个时候轻轻的朝着叶潇的飘了过来。
叶潇揉了揉眼睛:“这是怎的回事?难道是我堂堂七尺男儿也思春了?居然会三更半夜想女人,脑中才出现幻觉?”
“不然怎么解释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美人呢?”
叶潇看着飘然而至的女人,一头散发,白衣加身,精致的锁骨,简直是我见犹怜,就是这皮肤,也太白了一些。
叶潇又继续揉着眼睛,坚持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眼前的白衣“女人”看到叶潇不停的揉眼睛的样子,只觉得滑稽,竟是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时间屋子里都明亮起来。
叶潇被这一声惊艳的轻笑所惊醒,也不顾为何这女子会突然出现,这是轻轻一个稽首道:“在下叶潇,徽州人士,见过姑娘。”
“公子万福。”白衣“女人”再度明媚一笑,对叶潇施了一礼。
叶潇大喜道:“看姑娘举止有方,定是出自大户人家,不止芳龄几许?芳名几何?”
只是叶潇不知道,他的书案之上,原本被他当做闲时消遣的《聊斋志异》突然打开,翻到了一页。
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
【太原王生,一日早行,遇一女郎,手抱包袱,独自奔波,走路很吃力。王匆忙赶上,见她才十五六岁,很美,不觉艳羡。问她:“为什么大清早一个人走?”她答说:“赶路的人,忧心忡忡,何必多问。”王说:“你把忧愁说出来,也许可为你效劳。”女神色凄惨地谘:“父母贪财,把我卖给富翁。大老婆非常妒忌,朝晚非打即骂,实在受不下去,所以出走。”问:“走到哪去?”她说:“没一定。”王说:“我家离此不远,请去暂住,如何?”女高兴回答愿意。于是,王代她提包袱,领她至家。
入门,女见屋内无人,便问:为何没有家眷?答说:这是书斋。女说:这里很好,如果你同情我,让我生活下去须保守秘密。王答应她,竟与同居。安置在密室中,无人发现。
几天后,王稍微透露给妻知道,妻姓陈,怀疑女子是阔人家的小老婆,劝丈夫送她走,王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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