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出来了?”他扫了眼众人。
不用他们回答,单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尤其是白清文,毫不掩饰。
他不虞道:“沈大人,咱知道你是当官的,生性就不怕事。但你说话做事,能不能为咱们也想想。你看看你之前说的那些事,有几件是能说的?还有填湖的事,几乎是指着咱的鼻子在说了。”
整个福州府,谁不知道,在西湖边缘,他白清文有一所宅子?
沈楠看他:“你既然知道满福州人都知道,你觉得楚泽会不知道?还是你觉得,刘境不会将这事告诉楚泽?”
“……”
白清文张了张嘴,没找到反驳的语言。
但他心里还是不甘心。
他道:“那咱也不能自己说出来啊,你就不怕他之后追究你个纵容之罪?要知道,咱在那里建宅子,你是知道的,填湖的事你也知道,可你默许了,你觉得楚泽不会追究吗?”
“所以咱才要将这一切合理化。”沈楠沉声。
白清文瞬间闭嘴。
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届时就算楚泽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
而他们占掉的湖,也不必归还,更不用担心被楚泽追究。
“那现在咱要怎么做?”白清文问。
沈楠道:“这个咱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法子,咱回去便让陆通判替你们准备文书,最多一两天就能准备好。只要一签字画押,你们便不算是违规填湖。所以这事你们就放心吧。”
“那万一楚泽这两天就要那些文书的话,咱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反正东西他替他们准备好,但能不能让楚泽如他们所愿般,过几天再查看资料,那就得看他们自己的本事,这事沈楠可不管。
白清文与其他人对视了一眼。
“对了,还有一件事咱得提醒提醒白老爷。”沈楠指了指白清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你,白天添什么乱?那楚泽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至于这么沉不住气?竟然明着给他下不来台,怎么着,你是觉得现在的福州有咱给你撑腰,你就能横着走了?没瞧着咱在他面前,都得低着头么。”
沈楠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很糟心。
白清文比他更糟心。
他清文在福州经营多年,根基早已非同一般商人可比。
不然他沈楠堂堂一知府,会用这样平和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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