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接触,他断定白清文是真的厌恶楚泽。
现在他与楚泽走这么近,也难保不是为了麻痹楚泽。
然后再替自己准备银子。
康诚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但他心里总是不安。
银子一日不到手,他就无法彻底安心。
看来他得再去催催白清文了。
康诚面色沉沉地回到房间,洗漱后便睡觉了。
可有些人睡不着。
白清文坐回廊下,在他面前的大院子里跪满了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依着各自的身份地位,分次跪在一起。
隔着一道不高的台阶,遥遥相对。
台阶上白清文脸色黑沉如水,台阶下所有人战战兢兢。
尤其是跪在最面前的那几个男女老少,更是脸色煞白,身体抖得像在筛糠。
有个年轻的,更是吓得跪不住,直接瘫在地上。
一片沉寂之后,白清文冷冷开口。
“怎么,还是没人说?”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扶手上,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的钟声。
底下有人抗不住了。
那人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两步。
“老爷,咱是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去哪里了啊!求老爷饶了咱吧!”那人朝着白清文用力地磕着头,没两下,额头便磕破了皮,鲜血顺着他的脑门往下流,流经片子,顺着嘴唇滑到下巴,然后滴下。
鲜血的味道涌进口中,那人都来不及擦一下,如魔怔了一样,不断磕头求饶。
白清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微动了动手掌。
老冯心领神会,冷着脸往身后一挥。
一个拿着刀的下人走到此人身边,手起刀落,吵闹的院子瞬间连风声都停住了。
那个胆小的女人见到这一幕,“啊!”一声,两眼一翻,晕了。
白清文冷漠地朝那人看了一眼。
老冯已经喊了人,一盆冷水浇上去。
那个好不容易晕过去,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女人,被迫醒来。
白清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春雪的下落,咱就放过你,还让你休息一段时间,如何?”
女人眼神一亮。
可很快,那抹亮光又暗了下去。
她含着哭声开口:“老爷,咱是真不知道春雪去了哪里,晚上的她只告诉咱,说她身体不舒服,要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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