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能做出这种选择的职业军人,比直接自杀值得尊敬!
安德鲁的父亲,目光从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他虽然惊讶于风影楼和年龄绝不相符的沉静与隐忍,但是他所有的注意力后仍然落到了科夫曼的脸上。“你是谁?!”
科夫曼摘下了自己的军帽,他半跪在安德鲁父亲面前,低声道:“我是小曼,您教的学生中,那个最不听话,最会闯祸被您罚得最多,不知道多少次暗中诅咒您,甚至偷偷把教堂里的圣水加到您喝的伏特加里,希望用这种方法,让您这个‘魔鬼’从人间回到地狱里的小曼啊!”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个在恐怖份子训练营,只要一瞪眼就能把一群人吓得鸡飞狗跳的主教官,竟然一口一个“小曼”起来真是说不出的滑稽,但是风影楼却没有笑在场所有人都没笑。
就在这个时候,们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干涩低哑的哭泣声蝎子从安德鲁的手中接过钥匙后,又打开了第三间囚室的大门。这个集中营里关押的,竟然还不止眼前这十几个苏联军人。
“小曼?!”
安德鲁的父亲,双眸中的光,在一点点的恢复,他再次轻轻咋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在这种要命的时候,他竟然笑了,“很好,这一次你给我喝的伏特加里,总算没有兑那淡死人不偿命,天知道有多少人洗过手的圣水。”
根据不问安德鲁是谁,父女之间血脉相传的动人滋味,早已经让安德鲁的父亲明白了一切,他手臂一伸就把安德鲁抱进了怀里,他突然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科夫曼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夜光手,迅速回答道:“20011年12月11日凌晨三点四十五分钟四十三秒!”
只要听听科夫根本不假思索,精确到秒的报告,风影楼就可以想象,安德鲁的父亲,在科夫曼他们这批人当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安德鲁的父亲,看着自己又瘦的手臂,他低叹道:“十二年了,原来我被捕已经十二年了!”
在场这多人,大概只有风影楼听懂了安德鲁的父亲说出来的话,对于一直活在精神世界里的,用来抵抗现实的人来说,这十二年当真就犹如一场梦般,不切实际。当安德鲁的父亲终于从梦中醒来,突然发现时间已经过了整整十二年,他已经苍老了十二岁,你又要他如何不去感叹万千?!
看着眼前这个发梢已经蒙上一层银白,却依然努力挺直自己腰的男人,就连风影楼都不知道他自己究竟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应道:“是啊,这真是一场好长的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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