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突然大了起来:“我是被人骗过,还差别被拐走了,但不是风大叔!我把纸条丢到窗外,求人报警,结果纸条送人拾起来真的到了派出所,警察根本不把纸条当回事,我被卖到了比我老家还穷的山村,卖给了一个比我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当老婆,是风大叔知道我的事情后,自己一个人开了几百里路的车,把我又从那个男人的手里买了回来。他知道我身上的钱都被那些人贩子抢走后,他还帮我租下了房子,给了我五百块钱,又帮我找了工作。”
这个女孩的声音略略一顿,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继续道:“我只是个乡下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也知道做人要知恩图报,我能够拿出手,去报答他的,也只有我自己了。我厚着脸皮去抱他,我告诉他我不在乎他有老婆,可是风大叔把我推开了,他告诉我,他救我,是因为我应该被救,他什么也不要,然后他就走掉了。”
说完这些话,这个来自偏远山村,姓格还保留着犹如大山般纯朴一面的女孩,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几个面面相觑的记者,嘶声道:“你们说,风大叔骗我什么了,他又怎么不是好人了?如果这就是骗的话,那你骗我一次好不好?”
面对一个乡下女孩的质问,几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平时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记者都哑口无言,那个在风红伟的灵位前,烧了一双红鞋垫的女孩,再也不理会眼前这些号称无冕之王的新闻记者,径自调头,默默的走掉了。
就在这个女孩消失在街道的底端时,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也在后辈的陪伴下,走进了风红伟的灵堂。
虽然他们已经老得走路都必须有人扶,但是当他们站到风红伟的遗像前时,这几个老人,却重新挺直了自己的腰。
“敬礼!”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无论岁月如何流失,却依然响亮的口号,而几只苍老的右手,已经带着曾经的整齐划一,划向了几个老人的右额。就连一个坐在轮椅里,已经无法再凭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的老人,也没有例外。
以风影楼的眼光当然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个老人,都曾经是军人。在其中几个人的身上,甚至现在还留着在战场上造成的伤痕。但风影楼不懂的是,这些年龄做他爷爷都有余的老兵,又怎么和风红伟扯上了关系。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嘴唇不停的哆嗦着,就连受过读唇语训练的风影楼,都看不出来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那些老人却看懂了,其中一个人对着风红伟的遗像道:“大兄弟,老四说,谢谢你送给他治脑血栓的药,他虽然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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