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直接晾成可以长期保存的鱼干。”
李凡的老家就在海南,他从小在海边长大,见惯了连片的渔船,更熟知海上的各种民间规矩,看着眼前这间被废弃了很久,就连屋顶破损,都没有人再修补的木屋,他脸上露出的表情,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忧郁:“俗话说得好,宁上山,莫下海。大海,温柔的时候,就是最迷人的港湾,在她的内部,有取之不尽的宝藏;可是她一旦翻起脸来,就真的会要人命。所以,这种木屋,有时候就是远航出海打鱼的人,可以保命,甚至能够吃顿热饭的地方。谁在这里用了别人多少食物,多少木柴,多少大米,下次再经过的时候,都会再想方设法的补回来。这样,就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后面有些话,李凡没有再说,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时候,沿海城市因为独特的地理优势,都是发展最快,也是最早的一批,现在二十多年过去,大家口袋里都有钱了。可是为了防止别人把自己辛苦打捞到的鱼全部偷走,已经没有人愿意,或者说是敢在这种偏僻的海岛上晾晒鱼干了。
想想看也是,就连马路上的井盖,都有人缺德的去偷,更何况这种晾了一屋子,少说也能卖上几千块钱的鱼干?!
李凡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一幢被废弃了很久的木屋,究竟代表了社会进步,还是说,他们在获得了什么的时候,也同样失去了什么。
把整个海岛进行了一次系统的梳理,并确定并没有什么可以攻击人类的大型野兽后,八支参赛队伍,各自选择了自己的扎营地点。
为了保持足够的飘浮力,每一个人在跳入海水中前,都抛掉了枪械,只留下了一把格斗军刀和一只军用水壶。他们没有帐篷,没有吊床,没有睡袋,甚至连最基本的单兵铁锹都没有。
面对这种情况,风影楼和身边的伙伴,却相视而笑。大概每一个人,都想起了他们在踏入校门之前,接受的“灵魂之门”考验了吧。
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是读过野战生存手册,但是实践动手能力却几乎等于零,什么从树皮里抽取纤维编织钓鱼线,什么用动物的骨头,或者坚硬的木头制作鱼钩,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现在,再做类似于此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就犹如家常便饭般简单。
杨亮面前摆了一排大约三十厘米长,三厘米粗的直纹硬木。他把这些木头前端十五厘米削成刀刃,刃口的削制,要偏离中心,避开木头中间最柔软的“木髓”,再将刀刃放到火堆上慢慢烘烤,等到木制的刀锋上,出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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