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设了这么多的梦想,他把自己当成了梦想中的主角,可是谁能想到,他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磨练,在一次次血与泪的交融中,听着教官的怒吼重新爬了起来,最终,他连真正的战场都还没有踏上,就被区区一发流弹,打中,受了再无可挽回的致命伤?!
最终,这名队员,在队长陈羡英的怀抱里,停止了呼吸。他就算是死了,眼睛都没有闭上,依然睁得大大的,仰望着头顶那一片看起来依然蔚蓝,依然灿烂的天空,似乎在控诉着上天对他的不公。
他最后已经没有力量再说出嘴里的话,可是他的嘴型,却清楚的告诉了周围的人,他想说的是:“我这样就死了,那我,前面经历的一切,又是……为什么?”
看着一个曾经一起进入特种大队,一起接受训练,一起挨罚,一起成长,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战友,现在的尸体,正在队长的怀里一点点的变凉,嗅着空气中,那浓重得几乎化不开的血腥气味,因为中国经历了三十年和平,而没有机会参加大规模战争,更鲜少和特种部队,直接爆发生死对抗的济南雄鹰大队所有参赛队员,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战争。
十几双眼睛,都落到了陈羡英队长的身上,只要队长一声令下,他们这群已经愤怒到极点的特种兵,就会从正面直接突入丛林,对着里面那个敌人,发起不死不休的猛烈追杀。
陈羡英全身都在轻轻发颤,他这个来自大山里的汉子,一口气就能连灌两斤烈酒而面不改色,他的姓格比任何人都更加直率而豪爽,他更把手下的这群兵,当成了自己儿子般看待。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宠爱的一个兵,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摸到,就死在了流弹下,他又怎么可能不伤心,不愤怒?!
深深吸了一口气,陈羡英猛然暴喝道:“不许冲动,原地驻防,预防敌人可能发起的反击!”
下达了这个命令后,陈羡英大手一挥,在旁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直接掠走了眼角渗出的泪珠,他大踏步走到那台大功率步话机前,抓起话筒,沉声道:“我是济南雄鹰特种大队参赛队队长陈羡英,我们在海岛上遭遇不明身份敌人进攻,现在已经出现伤亡,立刻把我们使用的全部武器装备空投下来。对,全部,现在就要!”
不再理会,因为他的话,远在千里之外的指挥大厅里,会乱成什么样子,也不理会,那些天天抱着“无过就是功”理论的高参们,应该如何应变,陈羡英丢掉手中的话筒,站起来,望着身边的参赛队员,沉声道:“拿到武器装备后,立刻封锁整个海岛上任何一个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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