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处,呼呼冒火,甚是嚇人。更兼二人一人被拉脱了肩膀,一人被拉脱了腕子,又被磨镜老人牵来扯去,此刻已经疼得满头冒汗了。
崔乾佑此刻已经知道,磨镜老人是有意和二人玩笑,以他的功力,若要取他二人性命实是易如反掌,崔乾佑对田乾真道:“不打了!”一推机关将火焰刀上的细孔关闭,掷刀于地,长刀插在土中片刻,刀身上的火焰便缓缓熄灭。
田乾真也不傻,早已知道打不过,但他习惯于听崔乾佑的命令,因此一直随着崔乾佑勉力出刀,等崔乾佑弃刀,他也随着弃刀于地,两把长刀插在地上,冒着屡屡青烟。
崔乾佑道:“不服高人有罪,老前辈如此功夫,我们给你磕个头也不算受辱。”
魔镜老人呵呵一笑,双手一振一送,已将二人的肩膀和手腕重新推回关节,二人不顾揉一揉酸疼的关节,一齐跪倒,“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
磨镜老人哈哈大笑道:“好好,两个小辈知错能改,我老前辈自然既往不咎咯,起来罢。”
崔乾佑和田乾真重又起身,向磨镜老人叉手再拜,转身拔起双刀,便离去了。
见光明二使的嚣张气焰已被磨镜老人打灭,众人一齐哈哈大笑,无人阻拦任他二人离去,二人垂头丧气到了门口,崔乾佑转身对磨镜老人叉手道:“前辈今日虽胜了我二人,但我二人只是教中七十二拂多诞之一,前辈若因此小觑了我神教,明日可就追悔莫及了。”
江朔心想,大慕阇乙亥阿波色厉内荏,若论真功夫怕还不如光明二使,不知崔乾佑此言何意。
磨镜老人却捻须笑道:“好,老夫明日再向贵教尊长讨教。”
崔乾佑盯着磨镜老人叉手再拜,便与田乾真一起离去了,他最后看磨镜老人时的眼神中隐含着一股狠戾之色,磨镜老人却不以为意,浑似不觉。
等二人去的远了,睿息和怀瑾才从屋梁上跃了下来,他们方才见光明二使进院,立刻躲了起来,等二人离去才复显身。
磨镜老人已经知道睿息是摩尼教徒,问睿息道:“长老,这拂多诞是何意?我看此二人的功夫和你不相上下,你也是拂多诞吗?”
睿息道:“我教总坛在波斯,教徒分为五阶,最高为十二大慕阇,乃‘使徒’之意;其二为七十二拂多诞,译云‘持教尊者’;其三为三百六十奚悉德,译云‘长老’;其四阿罗缓,译云‘纯善人’;其五耨沙喭,译云‘信者’。我不过是奚悉德,比光明二使可还低了一阶。”
磨镜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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